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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 / 2)

宋姿原以为回了房间,势必要被宋潮起整治一番,已经做好了被雷劈电闪的准备。谁道,宋潮起一回了屋就同她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吃饱了吗?”

另一句便是:“吃饱了就上床睡觉。”

等到真的上了床,没有撕扯衣裳,没有平时睡觉之前的必做运动,就真的只是抱着她,很快陷入了梦想。

宋姿的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太好。她知道以宋潮起的习性,很少能有一挨枕头就睡着的时候,除非是他真的很累很累。他睡得越快睡得越沉,她的心里便越发的不是滋味。

她想着他一定是找过她的,很可能翻遍了整个宋家,就是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在酒窖里,还是明知她在酒窖害怕露出破绽而故意如此为之?

宋姿是怀着“男人的心思真难猜尤其是她身边的这一只”,如此的心情入睡的。

或许是早在不经意间习惯了这般的触碰和拥抱,她很快也安稳地睡着了。

天很快就明了,早起的小鸟有虫吃,早起的下人得干活。可是整个宋家没有一个下人按时起来,因着夜里那场莫名其妙的火,全都睡过了头。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一夜不曾合过眼的义三和雪俏。

对于痴心的男人来说,这样一个混乱的夜晚,是甜蜜与痛苦共存的。

对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来讲,这样的夜晚是不堪回首的,这是她命运的转折线,代表了她即为人妇的事实,却没有成全她的贪慕虚荣。

雪俏的衣服凌乱地穿在身上,颈脖处的盘扣,因着义三的急切早在昨夜被他撕扯的坏掉,只余了一根线还连在衣服之上,其余的部分苟延残喘地半吊着,随着雪俏的呼吸而不安地起伏着。

义三也是不安的,他并不担心少爷会忘记自己昨晚说过的话,也不担心太太会因此而降下愠怒责罚于她。他只是在担心雪俏,他心里头知道雪俏想要的男人并不是他,可他心里头还知道,少爷想要的女人也并不是她。

他懂得强扭的瓜不甜,可貌似雪俏并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的怨恨,她看着他红着带血的目光,和昨晚她用双腿缠在他腰间时的样子一点儿都不一样。她在他身下的律动,她的呻|吟,还有她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着的身体,对上她如今的脸色,更叫义三觉得昨夜的一切是不真切的,犹如春|梦一场。

或者一场春|梦便已经足够让他回味一生。

义三替雪俏拢了拢散开的头发,将几缕细丝别在她的耳后,一向的伶俐在她的面前总是无从发挥,便只能笨拙地道:“放…心,少爷说过会禀明太太,太太宽容,一定不会责罚。就是责罚,我……我也会站在你的前头。”

雪俏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她是真的无话可说,她不能说是义三强|暴了她,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处心积虑想要勾引宋潮起用了加料的桂花油,却将自己的身子便宜了义三。她更加不想说昨夜的自己有多么喜欢义三的触碰,又有多么喜欢那种愉悦的身|体交合。

她不知道自己喜欢那档子事情,是因为那加了料的桂花油对女人也有作用,还是因着她一点即着的身体就是喜欢那个。她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觉得自己昨夜在义三身|下的反应,就好像她自己是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在任何地点、和任何男人都能激发出欲|望的高|潮。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义三见她不说话,便又信誓旦旦地道:“雪俏你放心,我会对你好,对你负责,就是余妈和小雀,我也会一并孝顺、爱护了。”

雪俏还是冷笑,面上是一副被人凌|辱后的怨恨凄凉表情,心里头却突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想她要是青天白日的和义三在宋潮起的书房里搞出天大的动静来,一向持家严苛的太太,是会先打死她还是先打死义三?

雪俏不管不顾地抓了义三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咸腥的血腥味当下便在口中弥漫开来。

义三没有躲。

雪俏狠狠地咬了一会儿,便抬起头来去看义三,那欲|迎还拒又似随意攀折的眼神,直勾得义三心神恍惚。可他还是有原则的,天已经亮了,少爷还约了雷德银行的人去码头谈事情,他得跟着少爷出门,他不能因为一己的私|欲耽误了少爷的大事。

雪俏见他不动,心里隐隐来了怒火,她已经放□段勾引他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下人了,他居然不为所动。遂一伸手握住了义三两腿之间的物件,一点点的揉搓,一点点的加紧了力道。

义三的脑子开始嗡嗡乱响,有一种被突如其来的被幸福冲晕的错觉。心里想着还是少爷懂女人,果然在那事上伺候好了女人,她便对他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现在是白天,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呢!

雪俏一横心拽了他的裤子,一手扶着他渐起的物件,嘴巴慢慢地啄了上去。

……

早上睁开眼睛例行的公事:亲亲宋姿,偷偷下床,穿衣离开。

以往便总觉得还少了什么?昨晚上什么都没干的宋潮起,此时此刻更觉得少了什么。

一段令人销|魂的晨间欢好,可以是聪明人的早点,也应征了这一天的开始,注定过的高|潮迭起。

宋姿是在宋潮起的亲吻中醒过来的,他的欲|望已经好似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

宋姿还没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宋潮起已经架起了她的两条又细又长的大白腿,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她的身体。

一次一次的强烈碰撞,就好似带着惩罚,也代表了他的热情澎湃,还有欲|罢不能。

宋姿的睡眼稀松,也因着那初初觉醒的身体欲|望,而即刻清醒了过来。

对于这种叫醒方式,宋姿这会儿做不了评价,只能随着宋潮起的律动,不由自主地细声呻|吟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达到高峰的时候,宋潮起快速撤离,又是将子孙根洒在了外头,这才伏在宋姿的身上,喘着粗气。

那点子欢愉渐渐平息,宋姿的脑袋瓜子因着精神食粮的补足,而变得特别的有条理起来。

她忆起上一世去了上海之后的事情,有一天赵美真突然叫了她们几个姨太太过去,给了她们几个特别稀罕的东西。

那玩意便是避孕套。

还说是宋潮起让给的,理由是时局战乱,宋家不易再增添新的小生命。

宋姿本就不能生育,也就没用那什么劳什子的避孕套。宋潮起有没有和其他的姨太太用那玩意,宋姿就不知晓了,反正除了历时和历洪以外他并没有其他的孩子,不过是在初到上海的第二年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特别乖巧的小女孩,那是历儿,其他的姨太太包括当时的太太赵美真一直觉得自己或许还会再生,便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不甚上心,宋姿并未特意争取,历儿便是养在她那里的。

忆起上一世的养女,宋姿的心里突然柔软了不少,那时她从未那般地感激过宋潮起,感激他将历儿带到了她的身边,就好像在她只剩阴雾的世界里亮起了一盏又大又暖的明灯。

这般想来,上一世的宋潮起其实对她还算不错,可就算是千般好万般宠,却始终没有这一世的宋潮起对她这么特别的好。

宋姿的心里又起了想要试探宋潮起的心思,她想着以海东的封闭,以宋潮起现在的阅历,如今肯定不晓得什么避孕套的东西。倒是上一世的宋潮起是肯定知道的。

宋姿支支吾吾地道:“爷,我听人说过有种东西可以戴在男人的物件上,再与女人欢好的时候,就是在里头那个,也肯定不会有身孕。”

宋潮起自然知道她说的东西叫做避孕套,他不光知道避孕套可以避孕,还知道避孕膏,但那能用吗?宋姿这是不停地挖坑给他,想让他往下跳。

宋潮起眼皮都没抬地道:“知道,猪肠衣嘛!老早就听人说过,那玩意戴上了不破,所以倒是有不少的奸|夫淫|妇都备着那种东西以防身孕。爷风流不错,可不下流,也就宋姿你一个女人,你说我是奸|夫呢还是你是淫|妇?不过,你要是不介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的话,爷可以叫义三找来,咱们试试。”

宋姿只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心里头翻滚着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她给气坏了,心道着去你妹的猪肠衣啊猪肠衣!好端端的良家妇女到他这儿就成了淫|妇!看他下回还能不能碰到她的身子!

宋姿突然有一种想要去立个贞节牌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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