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姿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唤“醒”了意识,她的脑子却仍旧像坐那洋汽车一样,昏昏沉沉,难受的紧。
她只当是中枪的伤口在痛,怔了一下,感觉到胸前的“伤口”下移了不少,竟然到了两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她下意识抬手去探胸前的“伤口”,光洁细腻的触感告诉她,那里是完好无损的。
宋姿正奇怪着,感觉到从大床的另一边滚过来了一个人,而后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低声道:“宋姿,自个儿收好了你的落红布,将来会有大用处,爷许你做正房太太的话绝不会失言。”
难道是自个儿替宋潮起挨了那一枪子儿,大难不死,他要休了赵美真,让她做太太!
先不说她稀罕不稀罕,落红布又是什么?她跟了他十几年,孩子都生出了半个,哪里还有那劳什子的落红布!
宋姿几乎用近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睁开了沉似千金的眼皮。
细眼一瞧,是宋潮起没错,可眼前的并不是那个叱咤海东十几年的宋潮起宋老爷,而是唇红齿白俊俏风流的宋潮起宋少爷。
宋姿清楚的记得,她中枪的时候自个儿已经三十有五,虽风韵犹存,但到底比不上还如花的六姨太。
宋潮起,那可是比她还要长上一巴掌的岁数,就算是男人再不显老,也绝不是眼前这个模样。
返老还童?还是……
宋姿惊异的微张着嘴,宋潮起觉得这是一种邀请,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一勾便卷住了她发傻发呆的小香舌,勾勾卷卷吞吞吐吐的好不尽兴。
就是双手也不曾空闲,揉揉捏捏,仿佛身底下的宋姿是块极需要揉捏的面粉团子。
如此一会儿,宋潮起觉得“面粉团子”已经揉到了火候,便坐直了身子,伸手从床头旁摸出了一小盒油脂,这是他花了三个袁大头让义三买来专供他和宋姿欢好用的,为的就是让宋姿初经人事的时候,少吃点儿苦楚。将将用过一次,再用只为加强滋润的效果。
好容易解放了唇舌的宋姿,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弱弱地道:“爷,不要。”
宋潮起一面咧嘴笑道:“这句刚才说过了,换一句新鲜的。”一面扣了一点油脂摸在自己早已昂奋的物件上。
就在宋姿埋怨着宋少爷太难伺候时,身上的宋少爷一个挺身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并且一下到底。
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旁的其他的情愫,宋姿“啊”地叫出了声,一下子微昂起了原本抬不起来的头颅。
刺激的宋潮起更加卖力了,加速抽|顶,原先想的得温柔对她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到底是做过他许久的陪房大丫头外加二姨太,床第间与之的默契程度还是挺高的,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成了习惯。
不许久,初破瓜的疼痛便淡了,宋姿只觉自己这副原来就软弱无力的身子骨,越发的软弱又新添了些许酥麻。可能嚼在宋潮起的嘴里就是外酥里糯软。
宋潮起将自己的物件顶到了最里头,还不忘磨了两下,又低头含住了宋姿胸前的那颗红樱桃,宋姿再也忍不住,依呀地叫了出来。
为什么她没死?为什么宋潮起变得这般年轻?等等等…还是等过了这快活劲再说吧!
刚刚已经迸发过一回,这第二回自然要比头一回时间长。实际上,宋潮起也并没有忍耐多久,便赶紧从宋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爆发在她白软的肚皮上。
这一世,不光她是个雏儿,连他也是没飞过的鸟。宋潮起自嘲着自己,慢悠悠地披了长衫,下了床。
不能大肆张扬,便只能叫义三弄来了一点只够洗脸的热水,给他自己和宋姿清理了下身子。
已经三更了,四更半的时候,他还要跟着爹去码头等从大岛回来的那几艘商船,不能再呆在宋姿的房里了。
宋潮起立在床前,很显有的柔声道:“宋姿,你接着睡吧,爷走了。”
转而一想,还得交待几句,又道:“爷跟你说的话你记在心上,今天爷让你累坏了,过了今往后就不会这般辛苦。”
宋姿的身体还在发烫,还陷在宋潮起竟然帮她清理身子的震惊中无法自拔,他可是打小养在金屋子里的宋大少,一开口说话就会使唤人,何曾伺候过人。还记得那年老太太生病,宋潮起倒是在床前伺候过,可满共就端过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