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倩脸皮薄说不出口，可是这种羞耻感对于宁明月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她直接开口道：“性”
龅牙姐一时还是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她一巴掌拍在宁明月的脑袋上，宁明月被这一下敲的怔了一下，龅牙姐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这女娃子长得眉清目秀，这么不学好呢，这些大人的事，你咋的小小年纪就去巴拉着啊！”
宁明月被拍的僵了表情，她也明白莽撞了，所以她只能用目光求救苏子倩，用眼神示意她，你赶紧给我问，不然你就死定了。
苏子倩下意识的点头，旋即抱着龅牙姐的手臂，然后笑颜如花的解释道：“大姐，你不知道啊，这个是我姐姐，从小成绩特别好，而且就喜欢看推理小说，所以特别的早熟，你不必和她一般见识。您不知道吧，我姐姐可是a大法学系的学霸呢~年年都考第一名的。”
龅牙姐听到这个少女成绩很好时，眼神也缓和下来，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就喜欢成绩好的孩子，而宁明月从刚刚进来的时候一直安静而乖巧，她也就不再多揪着那个问题不放了，随后她才淡淡的开口道：“哎……你姐姐猜得还真不错，我们这里的清洁工换的很勤，有好些二十几的大姑娘，这些姑娘好的不学尽学些那些伤风败俗的，不过那样赚钱也快，谁不想轻轻松松的赚钱啊，这种事啊只要开始第一次，后来那就压根就没脸没皮了，丫头我可跟你说，这女孩子就要好好管好自己的腿，别见谁都缠上去，那样以后……”
宁明月看着侃侃而谈的龅牙姐，颇为头疼的抚了抚额头，天啊，这些都是些什么啊，果然中年大妈的口水战斗力很是强悍，她都惊呆了，宁明月这次也学乖了，装作非常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在龅牙姐停顿歇气的时候，开口询问：“那李丽也做过吗？”
一直都笑眯眯的龅牙姐突然脸色变得十分严肃甚至隐隐有些愤怒，她仿佛张口就想反驳以维护好友的名声，可是她微微停顿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张嘴却没有说话，愤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复杂和晦涩。
沉默良久，龅牙姐才缓缓开口。
“妹子，算大姐求你，这个你就别写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别写到那个报纸上，阿丽已经很可怜了，别死后还要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
宁明月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有什么关系，本来她就不是写报道的，根本就是个冒牌的，龅牙姐看着两姐妹点头的干脆，对这个两个年纪轻轻又懂礼的小姑娘多了两份好感，她想了想然后开口指了指这家清洁公司对面的一个公共厕所。
“阿丽曾经被大楼那个保安骚扰过，你们看阿丽年纪不算大，但是那么漂亮，而且这家清洁公司有不少女人都做这种外快来贴补生活，但是，阿丽一直都是拒绝的，甚至她跟我说即使再困难她都不会去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