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无情我便休,她的夫君都不当她是妻子了,那她也从此不再为他落泪。
“娘娘能想通甚好”,和士开淡笑一声,放开了她。
“士开,你上次教我曲子我又忘记怎么弹了,你若无事,就再教我一次吧。”,皇后一下拉住他的手,眼
眸中带着妩媚的诱惑。
和士开被她妩媚的眼神迷惑住了,愣了一下,才缓缓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走到皇后身后,俯身握起她的
双手放到琴弦上,在她耳垂边轻声说道。
“臣自当好好教习娘娘”。
皇后耳根一痒,垂头做害羞状,试问哪个男子能抵得住这般诱惑。
早朝过后,高家三兄弟又來了千鹤楼,安蝶悠收到高孝瑜的消息后早在此等候了,几人进來之后神色凝重
,安蝶悠的心不由提了起來,沒等她开口询问,高孝琬就气愤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咆哮道。
“和士开这个狗娘养的”。
“孝琬,和士开又怎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孝琬骂人,让她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惹恼了他。
回答她的不是孝琬,却是高长恭。
“今日早朝,皇上下旨命我前往瀛州练兵”。
安蝶悠杏眼蓦地就瞪大了起來,一下看向高孝瑜问道。
“孝瑜的折子上不是奏请恒迦去瀛州的么。”。
“都是和士开捣的鬼,他和高睿本來一直反对大哥这个折子,皇上举棋不定,所以才一直拖着,今晨他们
却主动提及此事,并且说长恭矫勇善战,比起带兵比恒迦更有经验,所以建议皇上把恒迦换成长恭,朝中多半
大臣为了巴结和士开都纷纷投赞成票,皇上也奇怪的很,竟然稍作思量就准奏了”,孝琬拍案而起,又气又恼
的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安蝶悠启唇却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无言同长恭相视,圣旨已下,谁都无能为力。
“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高孝瑜说的咬牙切齿。
“这么快。”,安蝶悠诧异了,她以为怎么都要等到除夕之后,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和士开想报复上次
被捉弄一事,她开始有点后悔了,如果那件事就此了结,是不是长恭就不会被调离邺城了,接下來还会发生什
么不好的事情。
“为什么他当上皇上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连好坏都分不清楚了,早知如此,你们就不该帮他夺皇位”。
高孝琬性子直,盛怒之下就口无遮拦了。
“孝琬”。
“三哥”三道厉声同时响起。
高孝琬憋着气,想说他说的是实话,可见三人都瞪着自己,硬是忍了下來。
“孝瑜,孝琬,你们以后都要多加小心言辞,特别是你孝瑜,我听说你近來总是触怒皇上,这是为人臣子
的大忌,你要清楚,皇上已经不是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九叔了”,安蝶悠忍不住严肃的提醒这两个日后都会被
高湛杀害的人。
高孝瑜眼眸挑了一下,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力之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是小心就能躲过去的”。
安蝶悠还想说什么,可见他一脸的从容,又由心生出來一种佩服之感,能如此看淡死亡的人又能有几个。
也许他早已猜到自己的结局,只是还装作不知,也许他早已看出高湛对他起了杀念,只是还相信着那个同他如
兄弟般的九叔,太多的也许,终究被心底的感情淹沒,孝瑜,聪明如你,为何在这事上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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