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心中本有些疑惑想问,至少想得知墨连城怎么会在绝焰山和城主打起来,是为了什么?.因为城主的事,下属是不能随便过问。
转身,他头也不回地出去。
……
牢里,重新恢复安静。
而跟着青铜来的下人,默默摆上温热的饭菜,还有一壶酒。在桌面上,也留了一个瓷瓶,里面有一颗丹药,是给墨连城疗伤用的。想收服人家至少要给点糖来引诱一下,这叫双管齐下,或者说在当权者眼中算是恩威并施。
接着,下人退出。
牢房的门,重新锁上。
桌上的饭菜等,墨连城并没有动。
于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何事能吸引得了他,更别说食欲什么。
.
而这一个牢里,更加阴森森。
只是透过牢门前的一个窗,透进来的一丝光亮,模糊得如同月光。墨连城闭上双目,暗中观察自己的身体,如今也仅恢复得差不多三分之一,再有两三天,应该能完全恢复过来。
蓦然,墨连城睁开了大眼,盯着前方,怎么回事?
刚刚仿佛有人影晃过,悄无声息,却逃不过他的敏锐。
只是,牢房空荡荡,除了他本人并无谁。
当他的目光落在桌面时,他发现了,上面一壶酒不见了。
“什么人?”墨连城低声轻问。
牢房的门,并没有开。
人却能进来?只是他问了,没有人回应。他警惕地聆听着周围,也没发现动静。于是,他起身步到桌前,见桌上的酒壶不见了。他警惕地在牢房中转一圈,这个地方,其实很狭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