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亲们在休闲,俺们在苦逼码字^_^俺们都在过年,巫山始终在陪你们。【无弹窗.】
巫立行只是表面上不说什么,儿子的行踪,他很清楚。
知子莫若父,尽管他不清楚巫山是重生者,在外人面前,自己的儿子是妖孽。
而在巫立行和阮秀远这里,他只是他们的儿子,不管他混得如何。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让他母亲知道。
所有这一切,巫立行就默默承担着。
刚才他做了个奇怪的梦,醒来后身上满是汗水,已经记不清梦的内容了,只是依稀想起好像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或许是近段时间自己太紧张了?
对老梅系穷追猛打,也说不过去,顺便清理下那些别有用心的派系。
要不然,上面又会有意见了,他们认为把梅家人赶出大陆就已经是最大的打击。
设若还要穷追猛打,孱弱的巫系说不定就犯了众怒,遭到暴风骤雨般的压制。
到时候,就是身后有徐世友、赵立生、王铁成这些铁人,也保不住巫家人。
很多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儿子对自己一些行为不理解。
诚然,像巫山那样猛冲猛打,能给人以压倒一切的气势。
如果遇到难以逾越的大山,巫系就会土崩瓦解直至消亡。
不管怎么样,他如今是巫系的当家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尽量把所有的案件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中国的管制体系,里面盘根错节,除非建国时期那一批人全部去世才有可能去真正实现心中的报复。可那时候自己多大年龄了?
想到这里,巫立行心情有些郁结,想抽根烟。
可惜自己平时都没咋抽。家里好像有几包,也不晓得在哪儿去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过,从窗子里望出去,天边出现了鱼肚白,又是一个大晴天。
今天是周末,这段时间太辛苦了,他还想睡一会儿。
看看旁边的妻子,安详的样子看上去竟然觉得可怕,赶紧给她掖好被子倒头睡下。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你好哪位?我是巫立行!”他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
“都几点了还打电话过来?”阮秀远显然也被吵醒了,看到墙上的闹钟,她翻身爬起来:“老公,你咋不叫我?”
“巫书记,你还在睡觉啊?对不起,打搅你一下。”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是惶急:“我是团中央的宋得福。”
“媳妇儿,今儿休息,孩子不上学,你还再睡会儿。”巫立行捂住话筒。轻轻拍了拍老伴儿。
“是宋书记呀,你好!”两人之间平时没有交集,他感到很奇怪。风趣地说了一句:“别人都不喜欢给我打电话,你很有胆量啊!”
“哈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宋得福敷衍了一句,马上进入正题:“巫书记,你们家巫山呢?打他手机和座机都没人接。”
手机他倒清楚,在高红权那儿,座机留的是京里的四合院,请的保姆打扫房间收拾院子,都是在白天进行。自然没人接听。
“他有点儿事儿,军队系统的。你也清楚,我不是很了解。”巫立行扬了扬眉毛:“究竟是啥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啊?”宋得福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巫书记,我们接中央指示,评选出了全国十佳青年,巫山同志是十个当中的一个。”
“打住,宋书记!”巫立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机会给其他人吧,咱家巫山不需要这些东西,谢谢你!”
“那怎么行,巫书记?”宋得福那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我们早就把证书各方面都准备好了,只等五四颁发给他。”
“宋书记,咱哥俩以前没有过多的交流,我给你说实话吧。”巫立行叹了口气:“也许在高层公务员圈子里,都认为我儿子很优秀。”
“麻烦你替他想一想,我现在是纪检委书记。在老百姓眼里,巫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的官二代。”
“这一顶大帽子给他到时候我估计央视还有各大媒体都会报道,所以,真的对不起,就是他在家里,他也不会让他去领。”
“再说了,证书之类,不过就是在上面换一个名字。”
“可是??????”宋得福有些为难。
“就这样,宋书记!”巫立行语气有些强硬:“改天咱哥俩好好聚一聚,再具体分析下。”
“假如不想害我儿子,请把那个名额给其他更合适的同志!”
这一刻,他化身为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能坐到团中央书记的位子上,宋得福肯定能感知到这边的坚决,略微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对他来说,唯一的名额还得马上开会研究,从起先舍弃的名单里再挑一个出来才是眼前的重中之重。
“他爸,咋啦?”阮秀远在两人通话的过程中,一直都没睡着,也没起来。
“团中央要给儿子颁发个十佳青年的头衔,”巫立行摇摇头:“被我给推了。”
别看阮秀远年轻的时候咋咋呼呼的,随着丈夫和儿子地委逐步提高,她情商不一定有多高,智商还是不错的。
不管在家里还是外面,始终都给自己丈夫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