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握拳,愤怒不已,咬牙切齿道,“是狼头?”狼头和她们一个寝室,第一天晚上就当着她们的面玩/弄了另外一人女人,洛雨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小榕哀泣了几声,手指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肩膀因为害怕激动而不停颤抖,她的声音很沙哑,带着绝望的苍凉,“她是畜生,魔鬼!她奸杀了我妹妹,当时她还那么小,那么听话乖巧,我眼睁睁的看到她被强/暴致死,却救不了她。”
小榕捂住嘴,却掩盖不了难以抑制的痛哭声,“弱者只能被强者蹂躏践踏,踩在脚下,受尽屈辱,毫无尊严而言。除了用毒品麻痹自己,获得暂时的解脱,我还能怎么样?”恨之入骨,却无能为力,甚至还不得不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倍受羞辱,吸毒成了她逃避现实,寻求解脱的唯一手段,明知是地狱,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渐渐堕落。
怒火顿时冲垮了所有的理智,体内嗜血的因子在拼命叫嚣,血管中的液体似乎在燃烧沸腾,洛雨从未如此刻这般,强烈的疯狂的,想要杀人,渴望鲜血。
小榕看出洛雨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艰难的站起身,拉了拉洛雨的手臂,声音颤抖道,“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只不过想要找个人倾述,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悲伤,希望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心里好过一些。
然而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洛雨挣脱小榕的手,一脚踢飞木门,朝外冲去。
身后是小榕焦急的叫喊声,只不过,暴怒中的洛雨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洛雨一把推开寝室的大门,猛的一下冲进去,一刀刺向躺在床上浅寐的狼头。
狼头作为南派首领,自然不是吃素的,一个翻身让洛雨扑了个空,然后掀开枕头,拿出枕头下的长军刀。
叮的一声,刀锋相撞激起了火花,洛雨的手臂被对方的力道震得发麻,不过好歹匕首没有脱手,仍然紧紧的握在手中,只是虎口痛得厉害,撕裂般的痛楚。
狼头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发什么狂,最近我可没招惹你。”虽然刚来的时候,使了不少绊子整洛雨,不过最近两人确实没什么冲突。
“你对小榕做的事,你自己清楚。”洛雨冷冷的,凶狠的瞪着狼头。
狼头恍然大悟,阴笑了几声,“我已经厌烦那女人的身体了,现在我倒是对你更感性/趣一些,本想过段时间再尝尝你的滋味,没想到你倒是心急,自己投怀送抱来了。”
面对狼头的调戏,洛雨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现在是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刻,她需要绝对的冷静和清醒,狼头想要激怒她,让她露出破绽,然而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初来乍到的小白菜了,这种简陋的伎俩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如果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弱者,那么此时此刻,她只能跪地求饶,害怕得瑟瑟发抖,然而这几个月的训练,让她一步步的变强,变得厉害,只有强大才能活得像个人,才能拥有人的权利和尊严,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句话。
洛雨率先出手,一脚狠踢向狼头的肋骨,狼头一个后空翻躲过,一刀刺向洛雨的后脑勺。洛雨一个矮身,躲过锋利的刀尖,然后匕首狠狠扎向狼头的大腿。
两人交战了整整十分钟,不分胜负,势均力敌。一番打斗过后,两人双双后退,匕首横在胸前,重重的喘息,同时警惕的提防着对方的偷袭。
热血沸腾,蠢蠢欲动,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叫嚣起来,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取代了害怕和恐惧。洛雨的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着,两人身上都带了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这种甜腻的味道让洛雨激动澎湃。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战斗却只属于旗鼓相当的对手。
狼头的脸色越发沉重不安,神情复杂晦暗,她完全没有想到,洛雨的进步竟然会如此神速,几个月前还只是自己脚下的一只蚂蚁,可以随意按捏弄死,如今却成为棘手难对付的劲敌。
短暂的对峙过后,又是一番激烈血腥的缠斗,洛雨的大腿,后背都受了伤,不过不严重,只是划伤了皮,不过在血腥味的刺激之下,洛雨的招式也越发凶狠不要命,只攻不守,招招致命。狼头开始觉得吃力,不得不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门边。
洛雨抓住狼头的一个破绽,一刀狠狠插向狼头的面部,狼头自知无法躲开,挥手阻挡,匕首插进手掌之中,鲜血四流。然而下一秒,形势发生了逆转。狼头也算是个狠角色,凶狠起来不要命,她把插进手掌中的匕首牢牢抓住,任由鲜血流淌一地,完全不顾手掌被刺穿的剧痛。
洛雨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把匕首抽回,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狼头的军刀朝她纤细的颈脖刺过来了,洛雨没有时间躲避,眼睁睁的看着尖刀朝自己扑来,却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ing'兒的火箭炮谢谢茫茫的两枚地雷
谢谢水慕白的地雷谢谢林柯柠的地雷
谢谢小白要单身的地雷谢谢沉没的地雷谢谢某人的地雷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