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大床上,阮浯霜此时此刻正压阮多的身上做着有爱的事情。看着身下那有些迷离的眼神,阮浯霜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淌过,然后慢慢的流出体外。双手不再犹豫的拔掉阮多的衣服,那刺眼的字却又一次进入眼中。
虽然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但是心里的痛却仍然像个巨石一样压阮浯霜的心里。每当她看到这个字时,头脑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阮多那张苍白的脸和痛到极致的表情。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呢?
那是一个让觉得心烦燥热的晚上,看着时针已经过了1点。阮浯霜瞥了眼放床头边的那张于虹的照片,一脸笑意的走进了阮多的房间。虽然多次的折磨让阮多的身体变得很差又很嗜睡,可是却仍然无法改变她浅眠的习惯。
所以当卧室的门一被推开,阮多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阮浯霜笑着向自己走来,阮多只觉得高兴,并没有一点怀疑。“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此时此刻的阮多,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阮浯霜。那眼里的清澈就像是一汪干净的泉眼,没有一点杂质。
每当看到那样的眼神,阮浯霜并没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反而是深深的厌恶者。不要说阮多不知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是有多讨厌这样的眼神。不回答阮多的问题,而是直接把阮多按到了床上,然后抽出放抽屉里的手铐把阮多的双手就这样禁锢床头。
阮浯霜做着这一切工作的时候,阮多并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阮浯霜。那眼里,有失落,有忧伤,就是找不到一点害怕。“呵呵...怎么了?已经做好了准备吗?看来真的是太久没被碰,有些寂寞了呢。放心,今天不做到白天,是不会离开的。”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硬生生的用手扒开了阮多的两条腿,然后粗鲁的把两根手指□那个干涩异常的甬道里。“唔...”阮多的手一瞬间攥紧,牙齿马上咬住了下唇,却仍然忍不住闷哼出声。
看到这样的阮多,并没有让阮浯霜产生一丝的怜悯之心,反而是更加肆意的那个脆弱的洞穴中来回冲撞着。“啊...姐...”身体最软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阮多只只觉得自己疼的连头皮都发麻,却不想向阮浯霜求饶。
每一次看到阮浯霜眼里的恨意,阮多都会觉得难以呼吸。她真的很想告诉阮浯霜,她宁可被这样残忍的对待,也不想让阮浯霜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被自己最爱的仇视,就如同凌迟一样。
随着阮浯霜来回的进入,本来干涩的内壁也渐渐溢出了热液。看着阮多逐渐变的欢愉的表情,阮浯霜竟然觉得异常的刺眼。慢慢的俯下/身,然后张口咬住了那颗红肿的花核,用力的啃/噬着。
“啊...姐...别...”阮多用力的摇着头,企图把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从脑袋里甩出来。天知道,当阮浯霜一开始咬住那里的时候,阮多激动的差点到了高/潮。然而当花核被狠狠咬住的时候,刚刚有些感觉的身体却一瞬间变得冰凉彻骨。
她只是想让自己痛苦而已,并不是想亲近自己。阮多忍受着下/体不停传来剧痛,甚至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却仍然不肯吭声。那种地方被阮浯霜羞辱着,伤害远远要大于其他地方。阮多甚至觉得让阮浯霜自己的抽几鞭子,都比这样来的好。
“姐...求求!不要再这样对!可以打!可以骂!求求不要这样对!”这是阮多被阮浯霜折磨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求饶。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最脆弱的地方被心爱的如此对待,那不仅仅是**上的疼痛,更是灵魂的伤口。
看着阮多哭红的眼睛,阮浯霜只觉得心口一紧,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也头脑里蔓延开。不经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阮浯霜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个,只是一个贱种,只是那个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是仇的孩子!
从阮多□的身体上趴下来,阮浯霜站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伤痕的阮多,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吞噬了她。阮浯霜快速的蹲□床头柜里翻着什么,当看到那一根根放盒子里的银针时,瞬间红了眼。
再一次压住阮多的身体,阮浯霜的眼神已经变的阴冷无比。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慢慢的阮多的身上划着,嘴角却还带着浅笑。“呵呵,小多刚才不是说不管怎么对都可以吗?那可不要怪呢。”
阮多并不知道阮浯霜拿出的这些针是要干什么,却能从阮浯霜的眼神中看出那其中的恨绝。即使不断的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来。但是当那根细细的针扎入大腿的皮肉时,阮多还是痛的低吟出声。
“姐...”虽然那只是一根极细的针,扎身上也不会留下过大的伤痕,却是一般无法承受的疼痛。仅仅是一下,阮多的脸就已经变的煞白,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呵呵,小多,姐姐会好好爱的,不要怕,不会疼太久的,不会的。”
即使只有台灯的光,但是阮多仍然能看到阮浯霜说这句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这样的阮浯霜,让阮多觉得陌生,却并不害怕。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即使已经出了血,却仍然不肯放开。手掌被托起,阮多看着阮浯霜把那根针扎进自己的指缝中,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却牵动了腿上的那根针,让它扎的更加深入。
“唔...姐...好痛...姐姐...求...啊...”阮多的嘴唇已经疼的打颤,即使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出血,却仍然来回动着。她只是希望,这样的疼痛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呵呵,小多不要乱动呢,这样只会更疼的呢。”
夜晚的狂风大作,就好像是祭奠这场略带血腥的场面一样下起了瓢泼大雨。闪电偶尔从天空落下,把本就光亮的房间照的更加茭白。
阮浯霜看着躺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阮多,熟悉的感觉又一次爬上了心头。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以别的痛苦而得到快乐的变态,但是此时此刻,看着一脸隐忍的阮多,她是真的疯了。
视线触及到的,是阮多精致的锁骨。那里并没有留下鞭痕,而是一片洁白的开阔地。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地方,阮浯霜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温热的小舌上面打着圈,引起身下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