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世界有调色盘,那么墨年年的脸色绝对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她瞬间明白了那个大夫的意思。
姜祜眼里泛着死死水雾,咬紧了下唇,低声轻吟着,“姜姜没事的,年年别担心。”
墨年年,“……”
姜祜抓住了墨年年的衣袖,恳求道,“年年能不能别忘了我?”
就算……就算年年以后要找别的小傻子,能不能别这么快忘了他?
墨年年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姜姜啊,这个……这个不是病。”
姜祜水雾雾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墨年年。
“就,正常的生理现象。”
墨年年木着一张脸,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禽兽。
姜祜依旧不是很懂,他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姜姜很痛,它越来越肿了。”
“因为,姜姜长大了。”
墨年年尽量用没有波澜的声音和姜祜讲着这些。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姜祜用一副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她,她真的快绷不住了啊。
“可是我一碰到年年,就更痛了。”姜祜有些委屈。
他又想起来了那晚的梦境,更难受了。
他蜷缩成一团,脸上染了一层漂亮的绯红,他求助似的看着墨年年。
墨年年,“……”
啊啊啊!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和姜祜讨论这么羞耻的事!!
她想死,真的。
姜祜喉间溢出哼声,眼角都染上了绯红。
他不敢靠近墨年年,一靠近她,他就会发病。
但是他又舍不得离年年太远,于是轻轻拉着墨年年的衣袖,“年年,姜姜难受。”
声音软软的,细细的,像是小猫的哼声。
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小声的说着,“没事的,姜姜可以忍的。”
墨年年那个心啊。
她舍不得姜祜难受,再说了姜祜本来就是她的,做点什么事,也不违法对吧?
墨年年深吸了一口气。
“姜姜很难受?”
姜祜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小声的嗯了一下,他心中就像是有无数只虫子爬过一样,难受的要命。
“没关系,姜姜可以忍。”
年年说了,这个病不会有生命危险,姜姜一定能挺过去的。
墨年年,“我……我可以帮姜姜。”
姜祜抬起水雾雾的眼,有些迷茫,他就这样望着墨年年。
墨年年略微颤抖的伸出了手……
姜祜的声音又变了,难耐中夹杂了一丝欢愉。
像是小猫求偶的声音。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墨年年的名字,墨年年的脸红的不像话。
“别叫了,祖宗。”
他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啊啊啊,她就是个畜生,真的。
墨年年木着脸擦干净手,顺便帮姜祜也清理干净。
姜祜脸上还带着未退的潮红,满是依赖的抱着墨年年。
“最喜欢年年了。”
他尾音微微上扬,比之前还要勾人。
墨年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先,别说话了。”
她要冷静一会儿,真的。
她不干净了。
姜祜捧着她的手,来回打量,眼里带着浓浓的兴趣。
他张口,又想问些什么,墨年年及时制止了他。
她想静静,真的。
姜祜安静了没多大一会儿,又眼睛亮亮的看着墨年年,“年年年年,我们明晚还可以做这有趣的游戏吗?”
墨年年,“……不可以,就这么一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