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对他永远都这么纵容,就好像不管他做什么,妻主都会原谅他。
这样的想法让姜祜心中的野兽越发肆虐可怖,关着野兽的牢笼不断松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手又滑又软,像极了最上等的宝贝,这种触感,是姜祜从前从未体验过得。
他心跳越来越急促,和墨年年交握的手上传来阵阵**感,一路传遍全身。
他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今晚……他想将自己给妻主。
他是妻主的,妻主也该是他的。
看看他多公平,他从来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两眼,所以妻主也这样对他好不好?
妻主也永远对他好,永远和他在一起。
好吗?
姜祜握着墨年年的手,轻轻收紧了些。
他看着墨年年的眸子有些莫名。
墨年年一点都不知道姜祜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危险的思想。
当晚,姜祜照例伺候墨年年更衣,随后,他换上中衣,躺在了墨年年身边。
他微微紧张,手心冒出了一排细汗。
听说第一次都不太舒服,有的妻主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会弄得他们很难受。
还有的之后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从前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弥漫出的全是厌恶和抵触,但是现在一想到对象是墨年年,他开始蠢蠢欲动。
他不老实了,手慢慢伸过界。
墨年年有些意外,“今儿这么自觉?”
说着,墨年年拉过姜祜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窝在他怀里,睡意来袭。
几秒的时间,墨年年昏昏欲睡,大脑都开始犯迷糊。
姜祜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动了动手,又拉进了一些他和墨年年之间的距离。
墨年年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侧颜越发温和柔美,朦胧的光影为她洒下一大片阴影。
姜祜的呼吸微微急促,喉结滚动,热意翻涌。
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渴望,不断的灼烧着姜祜。
就算很难受,很痛,他也忍了。
他越发不老实,磨蹭这墨年年,声音轻轻柔柔微微上扬,带着一股勾人的意味,“妻主。”
墨年年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妻主……我们成亲这么长时间,该是时间要个孩子了。”
姜祜声音越发低缓,仿佛在墨年年耳边说着这句话。
墨年年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根本没听清姜祜说了什么,她无意识的嗯了一下。
姜祜眼里绽出一丝光,环抱着墨年年的手不老实的在墨年年身上游离着。
内心深处的野兽彻底冲破牢笼,叫嚣着。
很快他就是妻主的,妻主永远也别想抛开他。
姜祜的手慢慢挪到墨年年的中衣衣领上,他解开墨年年的衣领,瞥见了一眼无边春色。
那么美,美到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心跳声越来越急促,他甚至怀疑那颗心脏快坏掉了。
怎么能跳动的这么厉害?
他呼吸急促,热气朝着一个地方涌聚。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触碰到了那块地方。
姜祜的呼吸更加急促,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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