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林难堪的摇头,他哪有那么多钱。
  “你瞎念啥,欺负我不认识字吗?我家啥时候欠钱了!”刘梅一听这话就不干了,她可不记得家里啥时候欠过阮家钱了。
  “许家的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白字黑字的,我还能瞎念不成,再说我瞎念也不能搭上队长啊,这保证人可是队长。”那人有些不高兴的道,敲击着那欠条朝吴国庆道:“队长你说说,我念错没。”
  吴国庆摇摇头,确实没有。
  他看向刘梅,解释道:“许家的,这个欠条是你上次坏了全村的电路,修电路的钱是建国垫付的,这个我可以作证。”
  “啥,凭啥要我们出啊,那电路又不是我们一家的,队长,你这就有点不道德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阮林氏嗤笑一声,又敲了敲另外一张欠条。
  “这张,是你住院的时候没钱,许建林来借的钱,两百。”
  “这张,是你后来出院了,没钱买消炎药,许建林来借的钱,一百二。”
  “还有这张,你家买水稻种子以及一应肥料农药,三十五块。”
  “哦,对了,还有当初你们挂急症,也是我们出的钱,还没打欠条的,刘梅,你什么时候来清一清账啊?毕竟我们这要给全村修路,也是要钱的是不是,你这钱不还给我们,我们可咋修啊?”
  阮林氏知道对刘梅这种人,不能直接吵,她胡搅蛮缠不要脸惯了,那一套行不通,就得打她的七寸,而她的七寸就是钱,只要提到钱,她立马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