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凌惜有点烦躁,一度怀疑是不是大姨妈要来做客两日,只是这个烦躁是有源头的。
她还没没机会去找小侍卫,倒不是真的看上他了,而是佘影始终只说是在凤尾林外找到的她,虽然已经决定相信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根刺悬在心头。
因为上次夜游的意外,佘影三人加重对她的照看,随时随地都要有至少一个人在她身边,让凌惜越发没自由起来。
唯一让凌惜庆幸的就是容婉容自那次以后便不曾来找茬,并且凤尾林丢伞那件事情也不曾闹开是,生活恢复平静。
再过半月便是除夕,宫中已有宫女内监开始装饰宫中物件,准备迎贺新禧,凌惜思考良久,还是决定除夕夜去给飞舞殿其他三位拜年。
想到安乐言,凌惜仍觉尴尬,因记着安乐言那句以后保持距离,这几日她一直避免与安乐言遇见,不想反而让别人察觉异样,甚至曲江莲都开始八卦她们两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恶劣,还是安乐言看不下去,私下拦住凌惜,提醒她刻意疏离反而刻意,更容易让人察觉问题。
凌惜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只顾着保持距离,不要给她添麻烦,竟然忽略这么基本的问题。
现在两人也算是恢复先前不冷不淡的关系,偶然见面还能聊上两句,让隔壁没有八卦瞧的曲江莲十分失落,至于萧笑歌,她一直沉迷于自己的美妙歌喉,都不曾察觉这些。
想到萧笑歌,凌惜也觉怜惜,原本还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姑娘,那次侍寝后便开始转走兴趣路线,不再关心后宫事物,起因皆由那次侍寝,也让她更加好奇萧笑歌侍寝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自己想也想不出个结果,问又不好问,凌惜只能望洋兴叹,继续纠结那个小侍卫。
这几日她也有蒙着面纱继续去凤尾林附近寻他,却如何也寻不到,又不敢问佘影后宫侍卫是如何值班的,只能自己分析,最后得出结果,搞不好这家伙这段时间在上夜班,或者他是个永久夜班工作者。
要是这样,找到他岂不更加困难。
一想到夜里出门,凌惜便觉头疼,忍不住偷巧身边的三大护卫,更是叹息。
“小主何故叹息?”千丝这两日忽然爱上看上,说起话来文绉绉,时不时透出几分酸气。
碧蝶飞快白一眼,转身忙自己的去,另一旁佘影也看过来,让凌惜怪不好意思的,只能随便胡诌个借口。
“宫中的团年宴是不是没有我的位置?”
佘影见她还在意这个,面露几分欣慰:“宫中团年宴只有七品以上嫔妃才有资格上席,不过小主仍要在殿外候着,以备陛下突然召见赏赐等。”
哦豁,看来除夕夜是没法向她们三个拜早年,也不知这大年初一按规矩又该如何度过。
“那初一早晨呢?”
“初一早晨陛下会率众臣以及妃子祭天拜祖,小主一同前往,只不过是在外场,内场只有三品妃位以上的后妃才能进入。”
那自己到时候岂不是要与容婉容以及润贵嫔站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