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你已疲倦不堪,永堕吧,我将取代你。”
无情锋刃下,哀鸿遍野,生灵涂炭。哭嚎、呻吟彻耳,双手震颤,灵魂深处悲鸣不止。
……
“为何,迟迟不消灭我这祸害。”
“不一定要以死偿命,也还可以活着赎罪。真的希望……你能从善。”
……
辗转,清醒。
怎么近段时间以来反反复复做的都是同一个梦?而且……
“你这几天挺能睡的啊,之前不是很活跃的嘛?”门开了,一道模糊的身影走进,“那么多空房间你不去,怎就非要挤在我这的角落?窗帘也不拉开,搞得整个房间黑沉沉的……”
“……到底谁更能睡啊心里没点数?躺了个把月还毫无反应搞得死了一样。”这种家伙是怎么好意思反过来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混沌·凡尔斯想不通。
“???你到底在瞎说什么啦,我哪躺了……还动辄个把月。”
“汪~”大抵是被谈话声惊扰,伏在混沌·凡尔斯身上的阿拉斯加幼犬发出一声轻微的犬吠,伸了个懒腰,而后用舌头舔舐着混沌·凡尔斯的手。
混沌·凡尔斯轻抚过黑白小犬略微脏兮兮的皮毛,像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同别人讲话:“我才发现这小家伙养着养着都胖成球了……营养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