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万俟安的洒脱,桓婴却是辗转难眠。桓婴此时躺在床上,脑子里万俟安那张脸总是浮现,让他无法忽视掉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他甚至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正被他压得变形,她的唇紧覆在他的喉结之上,呼吸似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耳垂。想到这里,桓婴只觉身下一紧,浑身有些燥热。
他竟对她有了情欲!?
这陌生的感觉这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出现,桓婴有些乱,只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这两日青若觉得自家主子变得怪怪的,阴晴不定。那日主子从侯府回来,他就问了句“主子您的衣服怎么破了”就被他莫名其妙的罚刷了一夜的马。
他很是好奇,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却再也不敢开口问。
桓婴此时正在写字,可却有些心不在焉,自那日之后,他就连续做了几天的春梦,搞得他眼下一片青黑。
“主子,门外有位名叫万俟安的姑娘求见。”一位身姿婀娜的黑衣女子飘然而来,女子媚眼如丝,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
桓婴手一顿,一滴墨径直滴在写好的字上:“直接带她去看十七。”
对于男人的小举动,那女子并未点破,笑着应好。
万俟安此次前来换了个低调的女装,并带上了纱笠,她透过纱帘看着给她领路的妖媚女子,这府中之人对她都十分恭敬,地位定然不低,而她心中甚是疑惑这女子的身份。
不一会儿便到了十七住的地方,是一间多人住的屋子,此刻只有十七和一个老先生在。
“这位便是万俟姑娘?”老先生出声询问。
那妖媚女子点点头:“既然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便先走了,这血腥的场面我可是受不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倒是有个性。
万俟安此时摘下了纱笠,来到十七跟前:“你莫要动,不然扯到伤口就不好了。”
“十七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有机会,十七定然以命相报。”十七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异常坚定。
“我若是想要你的命又费心救你干什么。”万俟安准备好剪刀和镊子,坐到了十七的背后:“把衣服脱了吧。”
十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依言脱了衣裳。
“老先生是来看这拆线的吧?”万俟安用酒擦了擦伤口,边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