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为自己心虚,又怎会是在看到阴差之时而惧怕成如此模样,更是在听到了她丈夫之事而害怕成如此模样,想想便能知晓。
陈李氏果真是被吓晕了过去,但顾知夏怎会看不清,这陈李氏,不过是为了逃避而已,但如她所愿,待明日看她是否离开,不然,明晚吓唬她的力度可就应是更大一些。
二日一早,陈李氏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是离开杨府,嘴里还念叨着,“别找我,我再也不作恶了!”
陈李氏就算再贪财,但还是最为惜命的,她深知,若自己没了命,也便什么都没有了。
杨张氏听闻了消息后,忙到了陈李氏面前,见陈李氏已是如此恍惚模样,不禁很是心疼,“这是怎么了好妹妹?”
陈李氏现在疯疯癫癫的,只要有人一靠近,便草木皆兵起来。
杨张氏抱住了陈李氏,“妹妹,没事了,姐姐在这儿呢!”
陈李氏这才恍惚回神,见到杨张氏如此担心模样,脑海中又回想起黑白无常的面容,心中更是害怕不已,“别来找我!你们都给我滚。”
见陈李氏当真已然无法救药,杨张氏连忙是让人去请大夫过来,但就在此时,陈李氏看到了在人群重叠后中顾知夏的面容,那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她仿佛想到了什么!
就在此时,她眼神突而震惊起来,她手指颤抖指着顾知夏,仿若是疯狂了一般,大声吼道,“我知道是你!就是你!”
就算她认出来了,顾知夏也不认为她能是威胁到自己。
并只当她是疯了一般,做出惊讶之色,“看来这病情实在耽搁不起,需得是马上医治才行!”顾知夏这话提醒了在场之人。
看来,陈李氏是得了失心疯,现如今在胡言乱语呢!
众人忙是将陈李氏给送走,就在此时,他的儿子还在座椅上面躺着,一双眸子中泛着泪光。
见他这儿子仍旧是还在做戏,顾知夏也只是观望,陈李氏见自家儿子来了,忙是道,“儿子!你看到没,就是这个女人,她是鬼!哈哈哈!”
陈李氏对陈申扑了上去,瞪大一双眼眸,里面满满的是恶狠狠。
陈申知道,自己母亲一向是极端,但没曾想,如今已然是极端到了这个地步!他咬紧牙关而道,“娘,我们还是放手吧。”
毕竟,这些原本也便不是属于他们的,为了这些东西,如今,他也已然是浮出代价了。
陈李氏见陈申竟是这般说,突而是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眸冷笑起来,“这决计是不可能,我要杨家所有的家产!”当她说出来后,杨张氏心中一惊,不敢置信。
她一向真心对待的人竟是在背后如此算计她!
“妹妹,你在说什么?”杨张氏反问出声。
陈李氏已然疯狂了,已是什么都不用忌惮,全盘托出,杨张氏听闻后,眼神从愤怒渐渐转变成了失望,最后是心疼。
“把她送到城外的别院,然后好生供养着。”虽然陈李氏如此对她,但杨张氏断然不是个无情的人。
她让人将陈李氏好生照顾着,却也没有任何的算计。
这件事结束了后,杨张氏整个人偶尔会失神,嘴里面也会嘀咕着,“善良也有错吗?”
见自己婆婆被坑到了怀疑人生,顾知夏特意是放下了手里的事情陪了杨张氏一天,杨张氏知晓顾知夏的心意,但心中并不想连累顾知夏。
她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了顾知夏过后,顾知夏这才是放心去忙自己的事了,但就在此时,杨张氏管理的绣坊竟是出事了。
里面的锦布竟是被人置换成了如同的布料,这可是定制客户的产品,若是有事,对绣坊带来的不只是经济上的损失,更多的,是名誉上。
顾知夏决定将这件事情查到底。
她来到了绣坊,这些绣娘无辜的排排站着,虽然,她们眼神中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野心,但做戏谁不会。
顾知夏思索了一番,再次是找来了一片丢失的锦布样品,对众人而道,“你们放心,并非你们做的,我也不会诬陷,但这狗的嗅觉,总不会骗人,这锦布都有独特的味道,是因为加工与普通布料方式不同,待明日我找来衙门里办案的追踪狗,真相自然大白。”
说完后,她细致观察着在场之人的面部反应,就在看似众人皆是喜悦之时,果不其然,其中一人将头心虚的低的更低了。
答案已经很显然了,但顾知夏也不急,定是要人赃并获才给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