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厚着脸皮摆手,“哎呦,这是说的哪里话,还是你的天赋和能力没被淹没,不然有我什么事。”
“上次答应过你的,要是证明你有经商头脑,我便把所有铺子都交给你打理,我回去理一理,随后让桃枝给你送来凭证。”
原主出嫁的时候丞相府几乎将整个相府都送给她陪嫁,田地铺子都好几箱子,她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一来不是自己的东西,二来懒是主要原因。
“嗯,小姐放心,石阡一定会完成您的交代。”石阡恭敬的扶了扶手,像个小大人般。
江暮云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随意的一个决定,以后会让她一跃成为全国首富,大半个钱庄都属于她名下。
话说的差不多了,江暮云也起身离开了,她的行踪自然也在容昀澈那里一丝不落。
魅影忍不住道,“王爷,为什么不告诉王妃那孩子的真实身份,王妃若是知道了,或许自动会远离他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盯紧他,要是有什么别的意图便解决了。”容昀澈不是不想说,而是那女人偏就喜欢危险,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往进钻。
一想到她便不自觉勾起唇角。
次日,江暮云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一大早便起床收拾好一切,包裹里带了一大包吃的。
几个人着急忙慌的跑到大门外,只见容昀澈一袭白衣,挥动着扇子站在树下,翩翩公子一般。
江暮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和他完全是两个模样,“我来了,王爷我们可以走了。”
容昀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柔嫩的手感十分舒服,“不急,还有一个人同我们一起去。”
这府里也没几个人呀,江暮云好奇,到底是谁要跟他们一起去,只见李燕儿不急不慢的扶着玲珑走出来,一袭白纱裙轻盈脱俗,柔弱无骨,走路间都要摔倒了似的,我见犹怜。
“王爷王妃等久了,真是不好意思,燕儿在这里赔罪了。”
江暮云嘴角一抽,原来要一起去的人是李燕儿呀,这男人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明明去查案的,还要把妾室带着,就那么喜欢她吗。
喜欢到连分开一刻都不舍得,越想她越觉得生气,甩了甩衣袖,直接把东西丢上马车。
“赔罪不必了,不过这前方的马车必须是我的,你们俩爱在那坐在那坐着,与我无关。”
她说完又愤愤道,“桃枝,翠玉,跟我一起来坐车,这样也好,省得被恶心的东西污了眼。”
李燕儿眼眶立刻冲盈起泪花来,拽着容昀澈的袖子委屈不已,“王爷,妾身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王妃?莫不是让她久等了,生了气。”
“和你无关,别想那么多。”容昀澈淡淡的道,“我们该动身了,天黑之前要赶到下一个落脚点。”
直到听不到外面声音,江暮云才收回耳朵,咬牙切齿的想着,他们肯定坐同一辆马车。
但凡有李燕儿在,自己就没有存在感,越想越不舒服,但她已经强迫自己不要想了,可脑海始终忍不住想到他们俩卿卿我我的样子。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左右,江暮云左右坐不住,仿佛时时刻刻都能看到那对狗男女。
“该死,人家现在有娇妻陪伴,你在想什么鬼。”
“云儿可是在想念本王了。”
突然其来的声音吓的江暮云一个哆嗦,她瞬间瞪大眼睛,掀开马车帘子,只见容昀澈骑着马与马车并排同行,他竟然没和李燕儿坐一辆车。
不知为何心里轻松了许多,酸溜溜的趴在车窗上,“我想你,这可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王爷你桃花朵朵开,想你的人多了去了,但并不包括我。”
“实不相瞒,我这人有洁癖,就怎么说,就像别人用过的筷子,我打死不会用,只觉得恶心,别人穿过的鞋,打死不会穿,总之一句话,别人用过的东西,白送我也绝对不会要。”
容昀澈嘴角含笑,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柔又娇美,如画中走出的少年一般,但江暮云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自己。
“那不知本王骑过的马,云儿可有兴趣骑一骑?”
骑马?她想啊,可是一想到上次回府,就是他的马,颠簸的她几天腿软,还被人误会是怀孕了,想想便觉得后怕。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才不信这个男人会这样好心,“不用了,我觉得这马车坐着甚好。”
容昀澈突然道,“本王也觉得应是如此,停车,本王也要坐会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