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现在周立也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谁啊,他可不想不明不白丢了一身修为。
“你要违抗师命吗?白玉蝉给你的任务是让你听我的。可没让你问东问西。”白玉蝉却是不想在范然面前表露了身份。
“师祖的命令是让我送你到委羽山,此行方才需要听你的。但现在你既然说不去,那我自然也就不用听你的指挥了。”事关自己性命,周立可从来都不是那种盲婚哑嫁之人。
“小洞天、水道。”白玉蝉想了想,却是说出了这五个字。同时小脚挪移,把上午开启水道的步伐又做了一遍。白玉蝉不相信周立当时会没留意这机关。
“你?你是?”周立实在是无法把眼前这位少儿童子跟心目中如天神一般的白玉蝉祖师联系起来。
“当时还给了你一个储物袋,里面主要是各种丹药共十七瓶。还有诸多衣物,里面有我能穿的。我现在要换。其他还有五件护身的法器。你还要问什么吗?那储物袋我特制的,为了以防今日,不用灵力也能使用。”白玉蝉为了这后路自然是考虑妥当,准备的齐全。
随着周立把储物袋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全部都对应了白玉蝉所说。哪还会再怀疑白玉蝉的身份。也瞬间便明白了白玉蝉不说破自己身份的原因。
同时也尴尬的很,当时白玉蝉赤身裸体还是周立给他穿的衣服。现在白玉蝉身上披的还是周立的一件长袍。
但白玉蝉却没任何尴尬,直接就在几人面前换起了衣服。那储物袋直接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五件护身法器也叮叮当当的全戴在身上。颇为滑稽。
做完这些之后又取出了一颗丹药吞了下去。同时招呼周立上前,两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师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立现在最好奇的就是,白玉蝉怎么会变成这样。
“上午来拜访我的就是三仙山海剑生他们,我输了,然后就跑了。起因自然就是之前那南海之行。”白玉蝉却是坦然光棍的很,直接就对周立言明了自己打不过就跑的事实。
“三仙山疯了吗?”
“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三仙山蓄谋已久,迟早有这一战的。他们故意趁着昆仑大会动的手罢了。”
“那南海派呢?”
“回不去啦。现在回去就是羊入虎口罢了。”白玉蝉却是看透了,自己在或许还能保全南海派。自己现在一走,三仙山就绝不会还留着南海派。
就算周立一向沉稳,心智绝顶。忽然知道自己自幼成长的南海派就这么没了,甚至还包括自己诸多的同门师兄弟。也是满心凄苦难以自制。
“海剑生不是嗜杀之人,这点我还是信他的。只要人活着就还来得及。”南海派乃白玉蝉一手所创,一生心血所系。现在竟然还得强打精神反过来宽慰周立。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然后想办法尽快通知你师父和杨业。其他人谁都不可信。我还需要十年才能恢复修为。你身上的伤到时让杨业去想办法。”白玉蝉再没时间给周立收拾心情了,只能是先处理当前之事。
“师祖,那三仙山当真就能一手遮天?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委羽山地界。难道三仙山还敢大肆搜捕不成?”周立实在不敢相信,局势真的就会如此不堪。
“我这么跟你说吧,那日上山来的四人都是合道。赢我的海剑生都不是最强的那个。道门内也必定有着他们的暗子。你认为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寻常合道都未必能入得他们的眼。”白玉蝉也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