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埋下头去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餐。
“这下可以走了吧?”
代珩看着符初,声音有些沉:“程霁白那个人你不了解,他很渣,你不拒绝他,他三两天就能把你带上床。”
符初默默不语,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虽然程霁白的外表看起来确实有很渣很海的资本,可他代珩难道不一样?他有什么资格说程霁白?
他之前说程霁白是老油条,现在又说程霁白是渣男,他和程霁白不是朋友吗,那他总在她面前说程霁白的坏话是什么意思?
“不高兴?”见符初不理他,代珩心里一阵烦躁,说话越来越难听,“你不会是正希望被他带上床吧?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代珩越说自己心里越烦躁越气,符初反倒冷静了下来:“代珩,你才多大年纪呀,怎么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你说说,我没拒绝和你吃饭,你会把我带上床吗?”
代珩拿杯子的手顿住,睫毛轻轻颤了颤,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问题确实把他问住了。
他没想到符初居然会这样问,她一向内敛害羞,若不是亲耳听见,他压根不相信这种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简直不可思议。
代珩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伸出手揉了揉。
良顷,他才皱着眉道:“我和程霁白不一样。”
他才没有那么龌龊,不管信不信,他之前是真的没有对她有过那种不纯洁的想法。
从程霁白的餐厅出来后,符初不愿再坐代珩的车,将雨伞丢给他,自己打了个出租车回学校了。
晚上。
代珩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符初那句“我没拒绝和你吃饭,你会把我带上床吗?”
会把她带上床吗?会把她带上床吗?会吗?
他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涩,浑身燥得慌。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还是觉得很热。他朝床尾的方向瞟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完了。
此时脑海里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钻出来,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