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做?这小子说也奇怪,被遣返下山不久,才过一、两个月,怎么就考取了身份度牒?运气也太好了吧。”
“可能是在崂山十年,积累够了,而在道庭都督府考核时刚好又发挥出色,是以一蹴而就。”
新山道人恨声道:“真是走了狗屎运。”
绿茶道人说:“此子出身崂山,见识不同一般,又掌握了《穿墙术》,要是能收入观中,咱们又多了一份力量。”
新山道人一摊手:“可他不答应。”
“倒也不急,在海岱郡内,咱们云山观是排得上号的。到时他无法从都督府接取事务,没有地方赚符钱,就得乖乖跟我们抱团。”
“不错,按照道庭都督府的规矩,新人待遇也就那么一回。”
绿茶道人呵呵一笑:“所以说我们不必表现得太迫切,到头来,就该是他来求我们收留。”
新山道人会心地笑了,忽地想起:“道兄,先前你也看见了,这小子家里居然藏着美娇娃,那少女气质……啧啧,简直妙不可言。”
绿茶道人同样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差点流口水:“此女不知是谁,可没听说陈有鸟有妹妹的。看其服饰,倒像是他的侍女,啧啧,实在浪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很快远去了。
宅院内,送完客,陈有鸟回身坐在厅上,伸手拿过那方锦盒,掂一掂,并没多重。对于新山道人送的礼,不指望有多贵重,纯属于客套礼仪。
很快,他就打开了盒子,见里面铺垫着帛布,正中叠放着两枚大钱。
“这是……”
陈有鸟有了兴趣,拈起上面的一枚,仔细观察。
古铜色,外圆内方,约莫一寸多厚,比市面流通的钱要大上一圈,厚实不少。正面烙印着精美的图案,山水鸟虫,栩栩如生,反面有符箓形态,又印着一个龙飞凤舞般的大字:
道!
笔画勾勒之间,似有一种古朴的意韵显露而出,凸显不凡。
这,这就是符钱?
陈有鸟再三端详,手指头慢慢摩擦着,不用多久,他可以肯定这便是道庭发行的符钱了,果然制造得精良无比,难以造假。
两枚符钱,正是新山道人和绿茶道人送来的贺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