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凤娇和女儿诃婵娟,因为饭菜不合口味,而草草填饱肚子算是。她带着女儿,离开桌子,和孙大翠攀谈起来。而酒桌上,离
开肖凤娇的方学才,三杯酒下肚胆子大起来了。不但和表哥陆大伟频频举杯,嘴里也天南海北,吹三炫五起来。陆大伟趁着酒性
,开始询问肖凤娇的事情。“我说兄弟,你怎么把太太带出来了啊!宰相知道不?”
方学才摇摇头:“嗯,表哥,这件事不能让老爷知道。因为,老爷知道了大太太就没命了。”陆大伟听了有些糊涂:“为什么
不能让老爷知道啊?”陆大伟看似喝酒兄弟两在闲聊,实质上他是早有盘算。当然,他还是装出一副喝酒时的闲聊样子。如果有
心问及这件事,方学才那小头脑立马就会有所紧觉。方学才这一会,看了看那离开桌子和表嫂坐在一起促膝谈心的肖凤娇,他对
着表哥招招手,示意表哥将耳朵凑过来。
“表哥,这么跟你说吧:宰相爷去了京城应招,大太太设计陷害宰相爷小妾。她要我趁夜深人静,潜入小太太房间对小太太非
礼。然后,大太太带人以捉奸形式,使小太太蒙羞。”说到这里,方学才停顿一下,挟块菜喝口酒。“啊!我滴个去,那大太太
是嫁祸于人啦!你照做了没有?”陆大伟有点紧张。他知道,如果方学才做了,他就是个笨蛋。
“啊哟,表哥,你表弟是什么人?这件事做是个死,不做,还有条退路。于是,我把这件事告诉小太太。这不,连夜将我们家
小太太送到表哥你家来了。凭大太太肚子里那点祸水,我方学才在诃家少说得有七八年,早就领教过了。”方学才把自己塑造得
聪明过人。他不告诉陆大伟,是肖凤娇指使他这么做。那样说出去,多没面子。所以,尽其所能的为自己脸上涂脂抹粉。陆大伟
当然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酒后吐真言嘛!
“你说的没头没尾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大太太为什么要加害小太太,她又为什么偏偏找上你?”陆大伟有点着急,他不想
听方学才罗里吧嗦一大套。只想他说出,肖凤娇那两大包究竟装的什么贵重物品。而这一会的方学才,头脑还算清醒。他是不会
轻易说出,太太包里装地都是金银财宝。因为表哥这个人,人称外号叫财迷。尚若,让他知道太太赏他什么贵重物品,表哥这个
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哎呀这还要问吗?就表哥你这脑子,想都想出来了。大户人家太太小妾多得去了,彼此争风吃醋矛盾就来了呗!我们家宰相
爷诃名章,总是喜欢小太太。”说着,他露出诡秘的一笑:“表哥,我听大太太说,小太太是宰相爷远方的外甥女。我滴个去,
他们居然还生出个小女儿,你说这件事怪不怪!”方学才一张嘴,开始把不住关了,可能这一会酒精已经起作用。
“啊!怎么会是这样?舅舅娶了外甥女做小妾,这不是叫乱来了!”陆大伟的确吃惊不小:“天底下那样这样的婚配,简直是
乱亲乱族,要遭五雷轰顶的呀。”说着,看得出陆大伟摆出一副气呼呼样子。方学才急忙示意他:“表哥,声音小一点。要不然
我们家太太知道了,我面子不好处。”
“就为这点破事,那大太太就要趁老爷不在家,设计陷害与她?”陆大伟说着,用手对着背后的肖凤娇一指。方学才看到急忙
阻止:“啊呀表弟,切不可对我们家太太无礼。老爷回来了,我还想拿赏钱呢。因为,她是老爷最得意的小妾。大太太也没有他
这种待遇,伺候好小太太,我就大功告成了。”说完脸上露出无比的欣慰。
“那你知道宰相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你知道表哥家里就是个平常人家。你看到她们娘俩吃饭那样子,挑剔的很唻。尚若,
待在我们家一年半载,你表哥还不倾家荡产了啊!”陆大伟开始试探方学才。心里想:你表弟将小太太伺候在我们家,为的是得
到宰相爷的奖赏。那我们家驴前马后为你奔波忙碌,又会得到什么?什么好处都没有我陆大伟的,凭什么我们家要跟着你表弟趟
这趟浑水。
方学才一听表哥是担心自己招待不起小太太娘俩,他“噗呲”一口笑出声:“表哥,你也太小看我们家小太太了。兄弟我一点
不夸张的告诉你,只要小太太一高兴。她随便从包里拿出一件金银首饰,就够表哥你全家吃上大半年。”说完嘿呲嘿呲偷笑。“
你以为,表弟今儿个带着小太太娘俩到你们家混饭吃的呀?哥,帮帮忙好不啦,兄弟我挑你发财呢!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要不是怕大太太找到我们家,我才舍不得将小太太送到你这里来。”
噢,原来表弟心里早有准备。看来,那两只大包里面装的都是小太太的金银首饰一类的宝物。难怪表弟不让我靠近,原来是担
心我发现其中奥秘。知道包里藏着什么宝物,心里有底,也就没有必要和表弟瞎扯了。陆大伟故意假装喝醉酒,摇摇晃晃的自己
一个人莫到床上休息。
而方学才这一会,真滴是喝醉了。他一个人走到外边,“哇......”
表嫂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啊哟,兄弟,你这酒量哪里是他对手。以后,不要随便喝这么多。酒多了伤身,烟多了伤肺。走
,表嫂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会。”表嫂是好心好意搀扶他进入儿子房间休息,不想方学才因为酒后乱性,将表嫂一把抱在怀里就往
床上按。吓得孙大翠想喊又不敢喊,不喊,眼看着表弟在自己身上手忙脚乱一阵子。我的个天啦,你说他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
这一会知道脱她裤子,扒她衣服,然后......
折腾之后,方学才呼呼大睡,如同没事一般。孙大翠见此情景,赶快给他穿好衣服,自己也急忙收拾一下。她穿好衣服之后,
迅速理一理自己头发。一本正经的走出儿子房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倒是陆大伟这一会满脑子没闲着,虽然他假装喝醉
酒,假装睡觉。可一门心事,全部投入在肖凤娇的两只大包上。连自己老婆被他表弟以酒三分醉的睡了,他全然不知。因为,他
注意力都在那两只包上。孙大翠被表弟睡了,他哪里顾及得上。
难怪人们送他外号叫财迷,陆大伟心里盘算着:表弟将小太太救走,为的是得到宰相爷的奖赏;而我,为什么就不能将小太太
被表弟暗藏在我们家的这件事,告诉诃家大太太。或许,大太太冷不丁甩给我一只金元宝唻!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陆大伟呼
呼入睡。一觉醒来,也就是第二天太阳已经爬到竹捎。他一骨录从床上爬起,来不及洗把脸,就吩咐孙大翠赶紧上街买菜。自己
骑马直奔诃家大院。
干什么去?还用问吗,去向大太太汇报,然后,带着大太太及家丁,前来他们家带走小太太和方学才呗。这么一来,那两大包
东西,加上大太太赏钱,不都归自己了吗!不能不说陆大伟想法还是头头是道。于是,他骑在马上,满眼看到的是自己家大桌上
,铺满金银珠宝。还有大太太给他奖赏的一只大元宝,放在大桌中间,越发引人注目。
快马加鞭,好像大太太早就准备好银子,在等陆大伟去取一样。他骑在马,总是不停地“驾,驾,驾”每喊一声,眼前总是浮
现出一片金光灿烂。可当他来到诃家大院外一看,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幕:尸体众横遍野,房倒屋塌没有一间完好如初。那屋顶
倒塌地面,余火未尽。冉冉升起的青烟,直插云霄。加上大老远就闻到的木材烧焦的糊味,扑鼻而来。曾经的诃家大院,现如今
草木不生,变成废墟一堆。
人们挤在一张布告前,吵吵囔囔。陆大伟急忙跃身下马,直奔过去。却见布告上写着:当朝宰相诃名章,上折凑请皇帝,口无
遮拦,张扬跋扈,目中无人。毫无君臣之道,犯欺君之罪。以下犯上,遭满门遭斩,以告慰天下,务必效仿。”啊哟,原来是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