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舒芒一直呆在谷雨的房间里。
白天,他给谷雨讲飞行器原理。晚上,两个人窝在被窝看电影。
他们会拥抱,亲吻。随时随地。
像是发泄,也像是劫后余生的拥有。
夏舒芒的身体很暖,像个行走的小火炉。
这天,刚刚结束最后一个知识点的讲解,谷雨听完他的最后一句话,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蔫哒哒的把脸拍在床上,“终于听懂了……”
夏舒芒趴在她身旁,放下笔,一只手撑着头,“嗯,听懂就好。”
谷雨嘟嘟囔囔道,“夏舒芒,你的脑袋里是怎么记住那么多公式、数字和英文字母的?”
“不知道,学着学着就记住了。”
谷雨从万千头发丝里露出一只凶巴巴的眼神,“过分!”
夏舒芒笑了笑。
她对数字不敏感,很多东西都听不明白,夏舒芒从最基础的知识点开始讲,她才能懂。
谷雨把头发捋到后面,露出半张脸,“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走了?”
“嗯,两列航班。”
“能赶在决赛之前回来吗?”
“我尽量。”
航班有太多不确定性,南方梅雨季节要来临,每到这个时候,因为天气原因会取消很多航班。
谷雨软软的说:“好……”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夏舒芒心里一紧。他捞过谷雨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放心,我没事。”
谷雨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小爪子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
夏舒芒没动,他感到谷雨软乎乎的小手撩起他的衣服,顺着腰线向上。
接着,她的小爪子越过腰线,摸到了他的腹肌。
硬邦邦的,戳一戳又是软的。
手感很好。
寂静的房间里谷雨听到她说:“夏舒芒,你的腹肌能搓衣服吗?”
她的话刚说完,本来明亮的房间瞬间漆黑一片,眼前的人被埋没在黑暗里。
地上和马里奥谈心的阿黄被停电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狗生疑惑,撒着蹄子跳到了床上。
谷雨:“停电了?”
“嗯。”
阿黄跳上床,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一横一竖。
谷雨的爪还在夏舒芒腹肌上来回游移,身上的阿黄一动不动,和夏舒芒一样。
“阿黄怎么没声了?”谷雨问。
自从阿黄回到迪海后,一反常态,耷拉着脑袋没什么心情。
和在济南完全是两条狗。
夏舒芒也疑惑,“可能生病了。决赛完后,我带它去看看医生。”
停了电,空调也不能用了。
这个季节正好处在似暖非暖的时期,空调一关,气温在半个小时后骤降。
夏舒芒睡在被子上,阿黄还有一身纯天然非卖纯手工制作的狗毛,他什么也没有。
谷雨摸着他的腹肌,提议道,“你要不进来?”
他答应的很快,“行。”
阿黄也赶到了冷,他跳下床,找自己的窝去了。
手离开他的身体,谷雨还没摸够。
他的腹肌又光滑又细腻,她不知不觉摸了半小时。
一股凉意袭来,接着这团冷空气环绕过她,死死把她圈住。
“冷吗?”
谷雨诚实的说,“有点。”
夏舒芒把她的手继续拉到自己的腹肌上,甚至还有往下的预兆。
“我们要不干点能产热的事?”
谷雨的手主动停止下移,黑夜里,她奶声奶气的说,“跑步吗?行啊!”
夏舒芒:“……”
+
决赛当天。
决赛在迪海高科技孵化基地举行。各大高校的参赛选手风云聚集在此。
李香特意请了假参加决赛,然姐有点不高兴,但她还是准了李香的假。
条件是李香得加班拍完这一批服装。
他们的木头疙瘩再精加工下,浑然变成了一副“我有钱我最屌全世界我最有科技感”的炫酷样子。
比赛来了18个组,一个组有15到30分钟的讲解时间。四石去抽签,抽到了最后一名。
“我这手气!没准舒哥还能赶回来看个结尾!”四石甩了甩手里的纸条说。
大同小异。
抽签前几名和最后几名都存在较大的差异。
一开始把握不准选手的水平,容易出现分高分低的问题。最后几名尤其是倒数第一名,评委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审美疲劳后,很容易打低分。
李香有些担心:“我们最后一个出场!评委会不会有评审误差?”
叶梦心清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当然不会!”
她踩着恨天高过来,微微一扬眉都是说不出的媚态:“这届评委都是专业人士,从事航空飞行器制作的老油条!不脱裤子,他们都知道你放的是什么屁。”
她坐到最边上的位置,和谷雨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