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两颗小石飞离李珍香的手,打至俩夜巡醉酒小兵的头。
俩小兵昏倒。
李珍香四人将两人拖到一隐蔽之处,扒掉两人的军服和身份牌,四人赶紧跑路。
……
“哥们哥们,喝酒不?”
张刀和小乐穿着兵服,拿着几壶上好女儿红,准备犒劳几位巡逻小兵。
“你俩咋这么面生,咱咋没见过?”
“新来,新来,这不,正好来两壶酒犒劳兄弟们,这女儿红,酒中极品,举世无双,来来来,别客气。”
虽说这军中明令禁止饮酒,但这深更半夜,你不说,他不语,反正都在自个儿肚子里,鬼也不会知道小兵们是喝了还是没喝酒。
“干杯!”
小巷的一角,好是热闹,珍香和沉香蹲在屋顶,双脚发麻,只盼着这群小兵能早些醉酒,张刀和小乐能套出一些有用的军情。
只是这几名小兵酒量甚好,过了许久,愣是不见醉意。
楼下喝酒把欢,楼上两股战战。
姑娘再度飞一石子击于张刀肩膀,两人料想是楼上那位姑娘发起了脾气,便下了狠手,一顿豪情壮语,将众小兵哄得连喝两壶,总算将所有小兵灌醉。
“城中粮库在哪?”
“城西郊外一库房,你问那干嘛,黑不溜秋!嗝”
“多少兵把手?”
“几十人吧,自己去看嘛!嗝!”
“怎样才能进仓库?”
“需要库管令牌!”
“库管住哪?”
“将军府外的一小别院,诶,你问这干!”
小乐和张刀将小兵击晕。
李珍香飞了下来。
姑娘落地之时,双脚软瘫,竟坐在了地上。
将军府外的小别院。
……
李珍香从别院门前探了一圈又溜了回来,大致将院里院外的兵力分布摸清。
“院里内外约莫四五十人把守,我等四人进不去啊!”
三人大惊:“珍香,你如此之高的飞走之术也遁入不了院内偷取令牌?”
“我又不是神仙,咋地还能隐形不成,也不知道这库统是搞什么鬼,如此官职竟派几十名小兵守于院中,视线范围将整个院内覆盖,不留任何死角,我在墙顶上差点还被发现。”
“那咱咋怎能偷得令牌烧毁粮仓?”
三人甚是急躁,只有李珍香在默默思考。
这院子实在不大,如此动用兵力将院子上下保护起来,很是蹊跷。
如此,李珍香觉着,今晚这院子必有动静,只需在院外静观其变。
……
一个时辰过去,夜已过半,张刀三人已觉困意,倒坐在槐树后面打起了盹。
而李珍香却死死盯着别院门前,唯恐有什么动静自己错过。
突然,一辆马车从远处的黑暗中隐隐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