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珍香跪地,“珍香请命,张刀今日助我杀贼有功,还请大帅免其死罪,在我大刀营队中继续效劳,将功抵过。”
“这贼如此害你,你还这般替他求情?”
“帅,张刀乃我刀营中人,此人生性耿直,本性良善,李珍香欲将其留在自己麾下,今后定要用到此人。”
通过近些日来,李珍香对大帅的接触,李珍香发现大帅只要是触及军中要务以及有利可图之时,便会以利为先。
在大帅的心中,这张刀被军队利用牺牲战场总比在军营被自个伙一刀毙命要来得实在,而且通过这几日大帅对李珍香的接触,这李珍香也绝非泛泛之辈,定能用好此人,没准还能给军队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让一个人立功总比杀了一个人要高明得多。
站立一旁的虞纯姬此时偷偷摸摸的蜷缩一角,怯怯的望着被绑的张刀,生怕张刀会供出自己。
虞纯姬不再多言,此时虞将军只希望张刀立马毙命,自己才能安生下来。
大帅示意两小兵放开张刀,随即望了望跪地的李珍香,威武言道:“李珍香,你凭什么敢说此贼良心未泯,今后不会再祸乱三军?”
李珍香叩头:“帅,凭我现在是骁骑都营刀兵大队的统领,凭珍香肩上的这颗脑袋,如若张刀今后再坏了心性,做了坏事,李珍香愿意举刀刺向我和张刀的胸膛,一起拿头向大帅交代!”
李珍香英气盖天,帐中所有将军惊诧不已。
张刀便更是情绪失控,道言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统领以命担保。
“帅!”凛尘跪地,“帅,李珍香如此请命,末将也用项上人头担保此张刀今后定当皈依三军,戴罪立功。”
“好个烈性女子,李个珍香,本帅就顺了你这个人情,免去斩刑,只不过张刀必须惩治,否则军中之法便形同虚设,本帅判张刀重杖一百,挨不挨得住,就看这小兵的造化了!”
“帅!”珍香跪地。
“好了,李刀统无需多言,本帅自有分寸,拖出去,营台当众行刑。”
珍香莫言,张刀最终被拖出帐房之外。
……
营台上,张刀匐于刑凳,准备领受军法。
珍香穿着银铁铠甲来到了张刀面前。
“珍……珍香,小刀对不住你,却是害了你,多谢姑娘不计前嫌,救小刀于军刀之下,这军法是小刀罪有应得,还请姑娘快快离开,待会受刑怕污了姑娘的身子!”
这张刀的良心彻底唤醒,一个劲的谢着李珍香,只是这一百军帐及其残酷,没有真气的护体,这张刀恐怕性命堪忧。
珍香随即拿出一银针,在张刀的背上捣鼓了两下,瞬间,张刀顿觉自己下体麻麻,好似没了知觉。
“张刀,我已将你的身体最大程度的麻痹,静脉之血会倒流上半身,这样你会好受许多,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性命也能保住。”
张刀见李珍香如此有情谊,眼泪不禁在眼睛里转转悠悠,硬是死撑着没有留下。
“让……让开!大帅的军法,岂是你这小杂兵能动手脚的!”
虞纯姬又惊现李珍香的身前。
“你给张刀插了大麻穴,我是知道的,我这就跟张刀解开,你要是敢阻拦,我就立向大帅禀报,说你私自搭救囚犯,叫大帅治你的罪!”
显然,虞纯姬上这营台是想让这张刀活生生的被这军杖打至痛死,自己干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就再也没人知晓,自己也能高枕无忧。
说罢,虞纯姬举起拳头,用尽寸力,朝着张刀的那几个大穴狠狠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