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军帐之中,凛尘摇摇晃晃,捂住胸口,立于大帅身前。
只是那右手握紧的红刀,死死挡在了李珍香的身前。
一旁的李珍香被将军的臂膀挡住,无人敢靠近半分。
另一旁的虞纯姬披头散发,两眼昏昏,双手不尽捂住骨头已裂的鼻梁,痛得好似没了思维,在大帅面前跺脚踉跄,完全不顾及一个下属形象。
萧将军和几位大将也在大帅跟前,欲趁着凛尘醒来之际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大帅瞥眼,望见虞纯姬如此不雅,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纯姬欲言,刚一想开口口角便有一阵撕裂皮肉的剧痛袭来,无法进言。
虞纯姬暂时只能当一个哑巴。
“禀……禀大帅,您为何要将末将的救命恩人拉至军外行杖?”
凛尘迷迷糊糊,还勉强能站立军中,言语虽微弱至极,但威猛异常,好似站于眼前的不是军中大帅,倒是像乱了军法的臣子,话语之间透出几分责备之意。
“爱将!”
此时的大帅完全没有顾及凛尘的质问,心中只是欢喜自己的爱将,自己的好将军再度苏醒。
大帅喜颜,在如此战况紧急之际,凛将军身为一军之魂,可不能一睡不醒,大煞了东秋之军的战力。
毕竟大帅的小儿子还掌握在那狗皇帝手中。
“爱将!”
又一声亲切的呼唤声想起,大帅竟然亲自走下了案台,扶起了凛尘大将。
“爱将可好?”
今日的大帅异常关心凛尘大将,竟亲自搀扶自己起身,自己浑身上下倒是好不自在。
“帅,末将无妨,只是请大帅名言,为何要将末将身后的李珍香军法处决?”
大帅见凛将军已无性命之忧,四肢也算健全,终于舒缓下来。
放心之际,大帅思索了一番凛尘的质问,又瞥了一眼将军身后的李珍香,便言道:“此贼私通敌国,证据确凿,具体情况还是让虞将军说吧!”
虞将军双手拜揖,自己面部实在疼得昏天黑地,便单指指向一旁的萧将军示意萧将军将事实道出。
萧将军领命将上次众将军在军中商议重要军情之时李珍香在账外偷听引出动静将将军引出谋害并将近日在军中查探的重要军情写成密信送于军中耳线,而飙飙将军也将一密信交于李珍香的事情全全道言给了凛将军,还说李珍香的耳线已被张刀杀死,无法出场对峙。
凛尘一闻嗜血大怒,用尽真气,一刀剑气劈向萧将军的身后,将帐内一火盆斩断在地。
这萧将军虽然也算军中数一数二的武力大将,但刚刚面对凛尘的隔空一斩,自己愣是没有反应,刀都没有出鞘,身后的火盆就已然斩断。
“是哪个奸贼谎报军情,是哪个奸贼说那日在军杖之外偷听军情的是李珍香?”
凛尘朝着萧震天咄咄逼近,眼睛充满杀意。
“凛将军,息怒喜怒,不是末将,不是末将所言!”
“那日,我看得清清楚楚,追我的小贼乃是一男子,骑马引我入林,入林之后这小贼利用敌国几个杀手做掩护,在我背后捅了刀子,只因对方的弓弩手高深莫测,我在没有防备之下这才中了三箭,若不是李珍香及时挺身帮本将挡住了对方所有杀招,本将定然不能重新回到这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