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
几个小兵很是不待见颠走过来的李珍香,一脸嫌弃的拿起大刀,开始继续猛劈几草包。
那名大月刀的小杂兵也在此队进行操练,见李珍香过来绕着草包转上两圈,躲在草包后面愣是和李珍香有着一包之隔。
这小兵平时行事甚是嚣张,虽为杂兵一个,但是也斩杀过一小都领,手中的大月刀耍的也是威风凛凛。
此兵还极其幽默,时不时来个段子,前几日差点还呛死一个正在午间吃馒头的小兵。
只是这小兵极爱面子,今早那段比试,自个儿信誓旦旦,道言对付一小丫头片子,恨不得再让出自己的双脚用脑袋就能将李珍香顶飞。
不料这李珍香可不是好惹的主,一招之内便被架了脖子。
这回,小兵自信心受创,总觉得背后有人指桑骂槐,在取笑自己。
这倒好,幽默的笑话没了,响彻军营的笑声没了,倒是该操练之时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月刀也好似生锈,搁置地上,自己却不再理睬任何人。
刚刚看见李珍香走过,顿觉这女子又是要羞辱自己一番,便躲在草包后面,避而远之。
李珍香一眼看出此小兵的心思,一个闪身,出现在小兵身后,拍拍肩膀问道:“哟,你叫什么?”
小兵回头,一脸不屑,提刀就走。
“诶,别走啊,我叫李珍香,咱知道你上午不识我会飞走之术,定是一时大意,若再比一场,我定不如你,就待本姑娘再操练一些时日,武艺精进,再与你较量一番,一定胜负!”
这小兵听闻姑娘如此之言,心中不禁被蜜蜂送了蜜糖,正好说到了自己的心窝子里。
“你也这样觉得是吧,我手握一把五十斤大月刀,你咋地打得赢我,如若不是咱看你是个女子,好生放让,要么咱将刀一挥,你就成两瓣,咋还能在这里数落于我,对吧?”
李珍香见这小兵性情好转,便觉又做了一件好事,省得这小兵一直失落下去,战场上不敢奋勇杀敌,倒是妄送了一条性命。
“咱叫张刀,你这姑娘快些选拔刀好生练着,别没被咱砍死,倒还给那飙飙将军成了下酒菜,那可就不好了。”
随即一阵笑声响起,大月刀却是再次猛然劈向大草包,刀刃砍进草包腰身一半,力道却是生猛。
“张刀,这是什么小队?”
李珍香望望张刀身旁的四人,全全双手持把利刃大刀,朝着五个草包猛力劈斩。
劈斩之际还不忘连声大喝,好生威猛。
“咱这是刀兵小队,队中个个使用大刀,这刀却是越重越好,几十斤的大刀从敌人脑袋上砍下,不怕敌军脑袋不开花。”这张刀笑笑咪咪,继续言道:“你这姑娘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寻兵器,这刀不适合你,你这女子,拿不动,拿不动的。”
李珍香见自己被下逐客令,便浑身好不自在,本来自个儿还真不喜欢这舞刀弄枪的,一旁箭靶子那的小娘子用的弓弩自己倒是甚是喜欢,又见小娘子有如此与生俱来之能,便想着加入这弓弩支队和小娘子好生较量一番,在战场上也能靠在一起,有个好照应。
毕竟是好姐妹,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的独自喝。
说罢,姑娘又想着都统那瓶上好女儿红。
而现如今,自己却被一手下败将如此数落,心中便很不畅快,这行刀之大法,虽说重利之刃确实有一定优势,但自己看李泰兄和娘亲身旁的那位侍女的刀剑并非厚实之物,却也能登峰造极,除杀恶贼。
如此重刀之说,简直就是谬论。
李珍香在刀架面前来回细步,这刀架之上各类大刀应有尽有,不愧是军中骁骑大营,军械都是军中优良。
大刀,弯刀,杀猪刀,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