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驱毒?,你这个单独驱毒是为何意?”
“帅,虞灵姬乃是女子,这女子的驱毒之法不同于男子,女子机体构造奇特,脉络惊奇,特别是虞大将军刚猛异常,毒素一旦侵入肌理便随着虞将军奇特的脉络流经全身,需要一点一点用银针插位穴之法逼出。”
李珍香说得是头头是道,很是在理,听得大帅好生惊煞。
大帅愈发好奇,便问道这银针是如何把玩。
李珍香也是来了兴趣,抽出一银针,脑袋甩吧甩吧,篇篇药理之道脱口而出,如同黄河决堤般滔滔不绝。
姑娘说罢还不够尽兴,将虞将军一把拉起立于营帐中央,站于将军身旁,双手从上至下细细的跟将军从头至脚将每个穴位与大帅剖析一番,尽现了一药圣下凡的姿态。
最后,姑娘拍拍虞将军的脑袋,随即从腰间抽出一大号银针。
此针倒是甚是怪异,比普通银针大出数倍,好似不是银针。
只是李珍香说是救命的银针,大帅也就信了。
李珍香举着银针,走到虞纯姬面前,甩了甩手中的针,喃喃道:“咱从哪开始呢?”
虞纯姬倒很是镇定,眼不突,身不抖,只是死死盯住李珍香的脸,默默诅咒。
李珍香也绝非泛泛之辈,对于一个如此心肠歹毒,屡次制自己于死地的女人,这针,愣是从头开始,一下一下,扎入将军全身。
将军强忍巨痛,誓死要血债血偿。
半个时辰过后,李珍香将涂满药粉的最后一针插入虞灵姬脖颈之中,虞灵姬步履入场。
只是这姑娘一瘸一拐,勉强能仗着手中的长剑支撑于地。
大帅见三人毒素已解,甚是欢心,这稀奇的用毒制毒之法,真乃天下一绝。
虞纯姬见大帅笑颜,欲放李珍香回营,心有不甘,便又以珍香携带毒药为由,恳请大帅将其军法处置,即使不能定个死罪,至少几十军棍不能免去。
大帅一思,这女子深藏剧毒,也不知有何居心,不将其惩治一番,空众将士不服,日后若其他小兵也私带毒药,便会乱了军纪,使得敌军有机可乘。
大帅变脸,赶忙命人将珍香拖出重打军棍五十。
“大帅!!!”
还未等掌刑小兵进营,李珍香又是大喝一声,震煞了帐中四人。
“小兵愿将此毒配置之法献于大帅,以用于日后大帅攻打敌军之用!”李珍香跪地,铮铮言道。
一旁的凛尘见状,立刻随之道:“大帅,此女子对药理颇有研究,今日飙飙将军用奇毒攻打我军,众多将士中毒,唯独此女子能解奇毒,我军虽已知解毒之法,但就恐飙军再用奇异之毒,我军无法解毒,必将不战而败。”
两人此言一出,大帅立马变脸,命到小兵退下,仔细打量这眼前的女子。
这大帅甚是精明,飙飙将军过于精明,让得东秋大军迟迟攻城不下,更有甚者,今些时日,飙飙大军总是派遣一奇袭队伍扰得将士们是不得安宁,不仅如此,还捣乱下毒。
这珍香一来军中,而且还带有如此新奇药理,如若将此能用于大军攻城,必定能让那飙飙将军吃尽苦头。
你用毒,咱也用毒,来个以毒攻毒,就看谁更毒。
显然,在大帅眼里,李珍香有毒,有奇毒。
管你是否为奸细,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尽快攻下此城,打下整个西邦之国,自己也好早日回皇城复命,与妻儿共享天伦之乐。
军营将士们也可早日回家团聚。
“若你能将奇毒配置之法传于军营,便是为我这东秋大军立上一功,甚好甚好,以后你就跟于军中的军医做个小徒,多多研制毒药吧!”
大帅下令,随即哈欠一打,转身准备入账大睡。
“大帅,这恐怕不妥,大!”
“好了,虞将军,此事就如此定夺,众将再莫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