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虞将军毒素已解,胸口至肩膀处纱布缠绕,好生鼓囊。
虞将军坐在药房里,时不时的掀起窗帘向外窥视一番,看看凛将军是否还在营地转悠。
刚刚在众军士面前丢盔卸甲,尽显狐妖乱媚之态,自己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现在还在药房中不敢出门,生怕众军见着笑话。
只是一阵难为情过后,一股怒气涌上将军心头。
将军双拳紧握,自己的白毛平时骁勇得很,今日却为何行如此之态,更有甚者当着敌军的面狂吐不已,很是煞自个伙的威风。
这白毛平日都是马斯派人喂食,只是今日换了马夫,是那李珍香三人喂食。
突然,虞纯姬恍然,莫不是这李珍香三人在这马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动了手脚,致使自己心爱的白毛在战场上失态?
一想到李珍香,虞纯姬便虚火上浮,气得头晕脑胀,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胸口倒是不似之前那么的疼。
虞纯姬动火,全身虚火无法发泄,操起一旁的宝剑就往马房跑去。
马房之内,李珍香正在为刚回来的战马抚慰情绪,喂食草料。
虞纯姬一把过去抓住李珍香的衣衫猛力一扯,将李珍香扯至身旁,好不客气。
“干嘛?”
李珍香下意识怒吼一声,不禁肩膀一耸,倒是挣脱了这虞纯姬的拉扯,还弄疼了将军的胸口。
“哎呀,将军好,刚刚小兵无意冒犯,还请将军海涵见谅。”
李珍香倒是甜腻得很,话语直直让人嘴角生津。
虞将军再次吃痛,一时却骂不出声,更别说拳脚相向,只是有气无力的对李珍香问道:“白……白毛是不是你动得手脚。”
李珍香却是淡然得很,一口否定此事与自己有关,还笑笑呵呵扶起将军,一顿嘘寒问暖。
“定……定是你做了什么……什么手脚,白毛向来骁勇,怎地你一来就疯癫学舞?”
虞将军还不放过,一口咬定是李珍香所为,还欲抓李珍香去马斯部领军法。
李珍香顿时恼怒,对着虞将军怒道:“捉贼捉脏,请将军出示证据,否则小兵定不受领军法!”
虞将军这伤口是愈发的疼,自己也没有神思跟李珍香辩解,只是捂着胸口,暂行离去,先找军医验证白毛的身体情况,找着这李珍香动手脚的证据再回来定李珍香的罪也不迟。
将军离去,李珍香瞥了瞥将军的背影,继续给马匹喂食。
草药方外。
“虞将军,此马没有明显中毒之状,倒是精神抖擞,兴奋异常,生龙活虎得很。”
虞纯姬望着身前怂着脖子,毫无异常的战马,不禁心中一虑,这马刚刚还神经失常,歇斯底里,现在却又为何精神大振,重回勇猛之态?
虞纯姬再次请军医查验,这不验倒好,一验这白毛更加精神,好似从没这像般精气充足。
“将军好福分,找了一个上好的马夫!”
军医一脸睿智,拍了拍白毛的肚子,深情凝视将军。
虞纯姬苦笑一番,感觉智商受辱。
……
“珍香姐,你刚刚对这白毛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