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香,沈念念怎么样了,腹部还疼吗?”
厢门外,滕厮理拿着两药瓶,朝着厢房之内走来。
“官人,我肚子疼,你来陪我一会。”
沈念念望见滕厮理朝着厢房走来,好似遇见了救星,立马开始生龙活虎,撒娇献媚。
滕厮理慢条的走了进来,只不过目光却没有望向躺在床上的沈念念,而是望向了插腰怒视沈念念的李珍香。
李珍香咬咬牙,眼睛都快变绿,这女人,也可以堪称一绝。
只是滕厮理还是不忘床上的病人,准备过去把脉。
也只是看病而已。
没准是想着来做个实验。
滕厮理毕竟不像他老爹,不玩玄丝把脉那种邪乎招数,直接伸手便准备活捉沈念念的手腕。
沈念念将手一缩忙诺诺道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一来是怕滕厮理看穿了自己的鬼把戏,二来是不放心他兜里的两药瓶,怕没把病治好,反而治出毛病来。
滕厮理见沈念念愣是不愿伸手把脉,再望沈念念面色红润,娇娇气气,也绝没什么大碍,收起药瓶,便不再过问,只言道沈念念好生休息,有需要召唤李珍香便是。
沈念念时不时的往李珍香那瞅瞅,李珍香那犀利的目光只让得这小娘子做贼心虚,浑身发怵。
“不劳烦姐姐,不劳烦姐姐,今晚无大碍,姐姐早些睡。”
两人离去,沈念念舒了口气,刚刚在厢房生怕这李珍香性子一急,将自己狠狠教训一番。
庭院之内又恢复了一片祥宁。
……
午后的花海之中,李珍香在花中采摘药材,准备送与滕厮理研制奇药。
“姐姐,姐姐!”
突然,花海之后,沈念念出现在薄雾之中。
“姐姐,姐姐,快来帮帮我,我被花滕缠绕,走不出来了。”
李珍香见沈念念确被这花滕缠于两足,脚踝之间还被刺出两伤口。
李珍香立马放下手中的药盆,赶了过去操起树枝两三下就将花滕打断,沈念念得以脱身。
“没事?”
“没事没事,得谢谢姐姐,我也是来这花海采些美容之药,想打扮漂亮点见官人,不料被这花滕缠住。”
沈念念摸了摸自己的小伤口,好似并无大碍,自己的美白之草也没得心情采摘,便匆匆离去。
李珍香望着受伤的这丫头跑去,不禁产生一丝怜悯,毕竟这丫头年纪还小,能改邪归正甚好。
姑娘回来,继续拾起落地的花盆摘花,伴着云雾飘飘,好似天仙下凡。
……
药房中,一股红烟升起,转瞬便又是一股绿烟升起,煞是美观。
只是李珍香驻足的地域之内,便是股股黑烟升起,李珍香一顿猛咳,差点呛死。
“滕厮理,这烟要到底如何配成黄色?”
……
“砰!”
一声花瓶砸地的巨响传遍整个庭院,惊动了庭院中的仆役。
仆役纷纷出现在闺房门前,叫唤公子。
只是屋内在花瓶砸地的惊响之后,再无任何声响。
众仆役不解,随即破门而入。
“老爷,公子和姑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