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青潼前脚进了华叩寺,陈府的一众人便也赶到,停在了寺前。
青潼瞧见烷基正抱着香板,烷基转身撞见青潼一身狼狈,惊道:“你这身伤是怎么青潼前脚进了华叩寺,陈府的一众人便也赶到,停在了寺前。
青潼瞧见烷基正抱着香板,烷基转身撞见青潼一身狼狈,惊道:“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
青潼还未说话,一小僧急忙跑了过来,气喘急道:“师兄,陈……陈府的又来了!”
烷基听后,再看了眼青潼,心里大概有了头绪,明白了青潼的伤,沉声:“拦着,我去通报师父。”
烷基走进正殿,发现袭嘉端直身子坐在蒲团上,手中拿着念珠。
烷基平定了下气息,低眉小声到:“师父,陈府今日有来人了,可是不见?”
袭嘉将最后一句道经念完,起身:“康宁堂近日还忙?”
“是还忙着,屏县、凰洲、东莞、方阳这些日子都有大量难民不断逃难到南岭,康宁堂的傅大夫每日都在救治受伤的难民。”
京城皇帝昏庸无道,整日里日日笙歌对民生毫不关心,朝务由左丞相所辅助,京城大官贪污成性,相互勾结,而各地诸侯也竞相争夺权利,搜刮民脂民膏,使得百姓生活举步困难,战乱纷争不断,百姓家中男丁被抓入军,家中只剩老弱残孺。塞外胡人频繁入侵边境,大氾的天下恐怕离改朝换代不远了。
南岭地处偏远,但却依山傍水,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战乱也没祸及南岭,所以有大量难民逃到这里。
陈府是南岭的地头蛇,是个经营水道的富家大商。但从一个月前不知道陈府招惹了什么邪物,每日里都会有人无故死去,陈府请了众多道士,都无事于补,陈府这才找上了华叩寺。
袭嘉思量片刻道:“去告诉陈府,明日我会去。”
烷基似是没想到袭嘉会这样说,惊到:“师父!青潼他被陈府……”
袭嘉用没拿念珠的手示意烷基,淡淡说到:“何为道?不仅为己,也为人。”
烷基哽住,点头闷声:“弟子明白了。”
承云跟在杳糍的身后,突然听见杳糍说到:“陈府是在招除邪的道士?走吧,去陈府。”
承云有些不解,自己家主子的还魂草前几日被小贼偷盗了,跟着还魂草的气息是在陈府。
“主子是要帮陈府除邪?”
杳糍不禁一笑:“我一个凡人能做什么?这陈府该是有场好戏,看戏罢了,还魂草也跑不了。”
次日杳糍与承云去了陈府,守门的门丁听了承云说的来意后,不耐烦的咋呼道:“走,走,走!华叩寺的袭嘉道长已经在里面了!”
承云见门丁的这态度,刚要说些什么,杳糍朝门丁笑道:“这位大哥,即便是已经有了道长在里面,但不代表这妖邪之物就一定能解决,我和我的师弟都是师出名门的,见贵府出了这等事,我们除妖师便不能袖手旁观呐。况且,若是我和我的师弟除了这妖,到时候再让人知道人是你引进的,那你得到的赏赐可不少啊。”
门丁听了杳糍这番话,想想也是,不就是放个人进去,若是没有除成妖邪,到时候便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就好了,若是成了……
门丁点了点头,不耐道:“行,那你们就进去吧。”
承云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说道:“主子不是说不除妖吗?我感觉这陈府的阴气太重,怕不是平常的鬼怪。”
“不说我们是除妖的,你能进得来?”杳糍听见前方有脚步声,连忙停下。
青色腰宽袖阔,圆领方襟的道袍,眉下是双明眸善睐的凤眼,袭嘉抬眸向杳糍看了过来,淡淡又收回视线,陈员外谄媚着一张笑脸带着一众家仆领着袭嘉往东苑走,没注意杳糍两人。
承云见杳糍不走,唤了声:“主子?”
“那个是华叩寺的袭嘉道长?”
“应该是的,这和尚挺有名的,这一带的百姓都挺尊敬他的。”
“跟上吧。”
杳糍与承云到东莞的院前时,已没看到袭嘉本人,想必是已经进了这院子内了,院前只有陈员外和一众家仆。
杳糍想了想,向前,没等陈员外问话,先说道:“员外,我们是住持安排前来协助袭嘉道长的。”
陈大元看着杳糍和承云,眼里透这不信任。
杳糍笑道:“员外,这院内的邪气极重,我没必要要骗你。”
陈大元想了想,朝杳糍露出笑容:“那小道长进去吧。”
杳糍让承云留在外面,承云担忧道:“主子,这邪气很重。”
杳糍笑了笑:“无碍,我会保护好自己。”
承云见杳糍这样子,明白自己多说无益,只得叫杳糍多加小心。
杳糍刚推门进去,身后的门突然一声便紧紧关住。
杳糍心想,这阵势是要人有进无出了。
杳糍打量这院子,荒废的厉害,周围阴森透着凉意,突然两片树叶向杳糍袭来,杳糍急忙唤出极乐,一根红色细绳子快速从杳糍衣袖出飞向其中一片树叶,将那片树叶划成两片,极乐转了个圈又将另一片树叶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