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掉进了一个圈套。
而设下这个圈套的人,就是我的现任女友香香。
那天,我陪着怀孕的女出纳去打胎,偶遇前任女友的舍友香香,就莫名其妙的上了她的贼船。
我先是动了善念,许了女出纳留下腹中私生子,又施了善心,用二叔给我的婚房钱给她置办了房子和家,最后还答应她,每月供养其生活。
本来,我与这位女出纳和她腹中的胎儿没有一丝关系,可如今,走着走着,她似乎成了我养的“小”,而我也成了她腹中胎儿的“大”(爹)。
我可是没有娶妻的黄花小伙子呀!
现在,我聪明伶俐的女友竟然要我放下工作,去照顾一个孕妇,这是要将我“偷情致使少女怀孕”的罪名给坐实了呀!
其用心何等歹毒?其使计何等阴险?
可我没有退路,且不说我已答应大牛哥将此事摆平,就算没有答应,我还能真看着两个孕妇悲愤欲绝,看着二叔二婶被活活气死,看着大牛哥成了遭万人唾骂的负心汉、永远不得翻身吗?
我不能!所以,我只将一切扛起来!
借口去省城医院看病,我先请了三个月的长假。自从上次给女学生辅导功课时休克以后,学校的领导和老师都很关心我的身体,也都希望我能早日治好我的“羊癫疯”病,不要再在女学生的面前丢人伤脸。
这“丢”自己的人,“伤”学校的脸倒也罢了,如果把人家女学生吓出个好呆来,那谁也承担不起。
再说正值学校放暑假,没有多少工作。请了假后,我又回村给二叔和二婶打了声招呼,说是去西安进修一段时间,就坐上了开往省城西安的列车。
因为香香在西安上班,所以我无论以何种理由去西安,二叔二婶都能理解,也非常支持。在他们的眼中,工作远没有娶妻生子重要。
需要重点声明的是,这假借看病去请长假,也是香香的主意。
仿佛一切她都是考虑过的,也似乎一切都按着她的预想在发展。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感觉。
见到女出纳红霞的那一刻,我被她的容貌给震惊了。
不再是那个芊芊少女,也不再有美丽的容颜,硕大的肚子足能塞进去两个篮球,孕妇斑生满两颊,脸分不清是肿胀还是发胖,一身宽松的孕妇装像床单一样裹在身上,显出丰腴的体形和粗壮的腿。
为了生孩子,这女人真是遭了大罪。
“军峰叔,你咋不来看我呢?”红霞笑着怪我。
“我,我忙,忙!”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要感谢香香姐,都是她在照顾我!”红霞感激的望了一眼香香。
“谢谢,应该谢谢!可你不能管她叫姐,要叫婶,这辈份绝不能搞差了!”我听出了这其中的问题。
是的,辈份差了,我与香香相好不就乱了伦理么!
想到这,我又想起这红霞与大牛哥的事情,不禁满脑子的黑线。
香香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就在我们坐着闲聊之际,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去开了门,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站在门口,着装干净整洁。
“这是王女士的家吗?我是来做住家保姆的!”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