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挺想被废然后回家的,可若是剧情被改变了,自己提前死了,又或者是半死不活,那还能回家么?
“尚服的东西,出现在尚仪的药中,尚服可别告诉我,这也是巧合?”纾甯狠狠地拍着手边的迎枕,“韩尚服!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韩尚服见此,再无可辩解,只能伏在地上抽泣着。
一边的孔尚仪闻听来龙去脉之后,这才缓缓起身向纾甯跪倒:“娘娘,都是臣妾的过失。臣妾不该这般不谨慎,竟是险些连累了娘娘。”
看到孔尚仪,纾甯到底还是能笑出来的。毕竟此事实在与孔尚仪无关,且孔尚仪背后是整个孔氏,她知道孔府是个什么存在,自然放心孔尚仪的为人。
“尚仪快起,此事实在与尚仪无关。只是尚仪卷入其中,少不得要有尚仪来做个见证。”
孔尚仪自然心知此事紧要,少不得打起精神来坐定,“是,娘娘。”
“说罢,韩尚服,您也是宫中老人了,又何故来弄这些花样呢?我竟不知,我是何处得罪了尚服,让尚服这般怨怼。以及,孔尚仪又是如何得罪了尚服的,能让尚服将我们二人都给牵扯进去。”纾甯说这话之时,有意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孔尚仪。
不愧是名门之后,便是面对被陷害的情境亦是端方雅正,只是娴雅地坐在那处,眼中毫不起波澜,毫无该有的咬牙切齿之神色。
此时,又有人进来端着一物给纾甯呈上,纾甯只略略看了一眼,便命人将那物扔到韩尚服面前,“尚服,这物件,想必尚服最是明白的罢。”
韩尚服一看,登时眼珠瞪的老大,倒有瞠目结舌之意。她猛地抬头看着纾甯,嘴角亦是抽搐,却说不出话来,只发抖着拿住那传过来之物——一只镯子。
“噢,对了,尚服阁中,还有一物,一只璎珞缠花丝金玉镯。瞧着倒不像是尚服位份内该有的东西,我命人查了记档,好像并无哪位娘子赏赐了尚服这样好的东西,倒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了。”纾甯有些困倦,此刻只想加速结束这场事件,然后再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