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真的就是兵圣再世,无所不能…
但他们不了解赵长青心里的苦啊!
青楼。
赵长青悠哉悠哉的在听着从小姐姐嘴里唱出的小曲。
感觉人生就是个享受。
得及时行乐。
赵子龙到现在才有所怀疑大皇子究竟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接下来,有请我风月楼花魁,灵儿姑娘!”
老鸨突然大声道。
令赵长青精神一振。
果然,今天没有白来。
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位从江南而来,新评选出的花魁呢。
只见风月楼从顶梁上吊下来一根如白玉一般温润的长绳。
那名为灵儿的花魁顺着长绳飘然落地,犹如九天之上的仙女降落凡尘。
她身着一袭雪白色长裙。
出尘而又脱凡。
令众人直呼仙女。
白肩轻露,如雪一般的肌肤与白色砂衣搭衬。
灵儿花魁落地后,向众人微微作揖,隐藏在纱布中的容颜稍稍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笑声甜美可人,说起话来,声音像是黄莺啼叫,极是动人,道:“小女子见过诸位公子。”
这飘然落地的动作,作揖的礼节,温柔的声音,环环相扣,令在场所有人都是欲罢不能啊!
足矣称得上优雅。
而且是优雅的一匹。
她的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光听其动人言谈、看其诱人身姿,便让四周坐着的不少男人心中感到,若是扯掉纱布,必然因其姿色,而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有美一人,宛若清扬。
她的眼光非常清澈,仿佛没有一丝杂念。
明眼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她的纤纤玉手一举一动间无不牵动着众人心弦,白衣罩体,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让人感到就像是一朵白莲花于此间正在傲然独立者,万物与其相争,皆会失去自身拥有的风采。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尽显绝代风华,如是仙子下凡。
如此女神,居然没有穿鞋子。
赵长青给了一个差评。
他仿佛都能闻到台上的酸臭味了。
灵儿花魁的脚当真是很好看的,细嫩而又白净,如果摸上去的话,肯定就像是丝绸一般的滑润,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白璧无瑕玉足天成。
这尤物,让男人看到后,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去。
差评!
装什么仙女!
垃圾!
还故意戴个脸罩!
作做!
矫情!
赵长青无限吐槽起来。
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大家心照不宣,你在这装尼玛清纯呢装。
身为大皇子,皇宫里什么美女没见过?就算是花魁又能如何,赵长青阅过人间颜色,只有最初的一刹那有些心动,余后,就感到没什么了。
只不过令赵长青感到恶心的是,她居然不穿鞋子,还戴脸罩!
花魁的形象在他心里碎了一地。
他突然觉得待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了。
想走。
而花魁这时恰巧注意到了赵长青。
她看到赵长青只注意过自己一两眼,然后就不正眼瞧自己了。
她有些疑惑。
天下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特别?
居然不会因为自己的美色而被吸引?
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本来要走的赵长青,突然听到花魁唱歌了,歌声还挺好听,舞蹈也不错。
要不听完看完再走吧?
嗯,听一会再走。
谁知花魁唱完之后,却开口道:“诸位公子,今日若谁能够作诗一首,能令小女子心悦诚服,小女子今夜便与他共度这美好良宵。
诗词题材不限,各位公子可各凭本事。”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与花魁共度良宵?
不行不行,要克制,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但是赵长青对此已经失了兴趣。
因为这个花魁在他心里印象真的很差。
“敢问灵儿姑娘此言当真?”有一风度翩翩的书生在二楼向下探去,问道。
有人认出了他,惊呼道:“居然是王公子!他可是我们京城的大才子啊,而且还是钟相公的侄儿,他爹是吏部侍郎!”
玉灵儿看向了他,眉目里露出厌恶情绪,眼前这个书生打扮的公子,可不就是前两日在风月楼里让七八个男人将自己的姐妹强暴的那个人吗?
这样的人,龌龊!下流!人渣!
但是她没办法,今夜整出这个‘共度良宵’的东西是老鸨的命令,“自然当真。”
与此同时,赵长青实在是没兴趣待在这里了,转身便想走。
玉灵儿一直留意着他,“难道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吗?像他这种万中无一的君子,我若不能与他深交一番,实乃生平憾事!”
于是她不甘心,叫住了他,“那位公子还请留步,小女子想请您率先作诗一首,不知可否?”
赵长青愣了愣,转身看向她,指着自己不敢相信道:“你在说我?”
我哪会做什么诗词!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