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方凌音难以相信乔七存了杀人的心，且要牵连那么多人。
乔七松开她，去解自己的领带：“你猜。”
他开始解领带的时候，方凌音就有些怕了。
“你们不是商业竞争的关系……”
如果只是商业竞争的关系，乔七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去为难成壁夫妻，为什么要选这一种？
方凌音闭上了嘴。
而乔七则是将扯下来的领带，攥在手里，过来，扯住了方凌音的双手。
方凌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懂？”
方凌音跟乔七之间，不是夫妻，却已经是实质性的关系。
乔七有洁癖。
外面的女人多少想贴上来的都没能的他青睐。
他觉得脏。
只对方凌音习惯。
方凌音也顺从。
但是这一次，却并不如从前任何一次来的顺从。
她反抗乔七，不愿意配合她。
乔七不得不多用点力气把她压住，方凌音眼角挂了泪，提醒他：“我怀孕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她想以此来阻止乔七。
乔七却话语并无什么疼惜她的温度：“我帮你问过医生了，做了也不碍事，不会伤到孩子。”
方凌音听他说的话听得头皮发麻。
乔七要那样做，她根本就做不到去反抗。
只能被他操控。
半途。
方凌音含着泪把脸埋在枕头里。
乔七捏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方凌音。”
方凌音咬着唇，看乔七那张俊美的脸。
看见他眼里的情欲跟冰冷。
“如果有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绕了你了。”
这一次，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他不会太跟她计较，但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她了。
方凌音被他放开脸的时候，想要转头。
乔七却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方凌音睁大了眼睛。
乔七恨不得要把她吞下去一样，带了一身的热潮卷住她。
海浪一样，把她裹了起来。
小蓓第二天看着狼藉的床上，方凌音满身痕迹的睡颜，有些不明白了。
为什么乔七这次都没跟她真正的计较。
“您这么容忍她，会让她越来越得寸进尺。”
“没什么好得寸进尺的了，”乔七一点也不觉得困扰，更不觉得方凌音还能给她再带来什么麻烦，“事情就要彻底结束了。”
小蓓一怔。
乔七一边去扣自己的袖口，一边问小蓓：“桃源机场路上的事情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昨夜刚下了雨，更容易让人觉得是意外了。”
乔七点点头，在跟小蓓离开房间的时候，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方凌音。
方凌音的手握紧了枕头角。
她已经醒了。
不过，就算是醒了也翻出什么浪来。
她这一次，别想给成壁夫妻传出去一句话。
…………
罗山小镇。
早上下了小雨。
青草的气息跟雨水的气息在空气里格外清晰。
顾白笙早早起床，跟成壁一起开车前往桃源机场。
在离开罗山小镇之前，两个人做了严格的检查。
确保并无什么身体上的问题之后，才被放行。
只不过，能够顺利离开罗山小镇，却还是拖了宋霜的方便。
宋霜在为他们做了检查之后，就提了要求：“可以出去，但是尽量不要接触人，明天之前必须回来。”
成壁跟宋霜不对盘。
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交流。
顾白笙跟宋霜说明了离开罗山小镇的原因，在听到顾白笙说乔七的时候。
宋霜明显拧了拧眉：“方凌音约你们去桃源机场？”
“嗯。”
顾白笙点头。
宋霜皱着眉。
顾白笙见他一直拧眉的样子，就问：“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宋霜听了顾白笙所说的方凌音给她打电话的来龙去脉。
不管是哪一个细节，都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可是，越没有存在问题，就越是让人觉得奇怪。
“见方凌音的时候你们要小心。”
宋霜在顾白笙跟成壁出发之前，叮嘱了顾白笙这句话。
顾白笙点头。
宋霜便又道：“我等你回来，明天跟我一起看那具尸体的情况。”
那个坠楼女子的尸体上有了新的发现。
不过，他想跟顾白笙一起去查。
顾白笙在这一方面，也很敏锐。
他们两个一起去查验那具尸体，能够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顾白笙应了他：“好。”
黎明里。
顾白笙跟成壁驱车离开罗山小镇。
明明不过是去一趟桃源机场，上午就能回来。
可是宋霜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而这种强烈的不安，他却又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只能焦虑的等在罗山小镇上，期望着顾白笙快点回来。
黎明里行车，路越往前走，天是越亮的。
可是，因为天气阴沉的缘故，就算是一直往前走，也并未见得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