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进度，一个礼拜之内就能去找马咚。
然后，就该让痛痒乐队忙一忙了。
……
下午的时候，有人在办公室外敲门。
三长一短，规范而标准化，一听就知道是陈愉。
许风不慌不忙地把前世华莱手机收进抽屉：“进。”
一脸精干的陈愉走进来，利落地开始汇报：
“许总，网上突然开始流出你和樊小小、张诗雨之间的绯闻，咱们这边是什么态度？正面应对，还是冷处理，或者认下来？”
陈愉平时很能干，但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擅自决定，而是会及时去请示许风。
不过向老板轻时，也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提问，而是会先做好几个备选方案，供老板选择。
只能让老板做选择题，而不是简答题。这是陈愉一直谨记的职场要点。
许风有些意外，先没说打算，而是问：“能查到是谁做的吗？”
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许风没抱太大希望。
这年头，水军行业竞争也很激烈。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泄露信息，等同于没有职业操守，之后的业务很难展开。
谁知陈愉很快点头：“查到了，是天苗。天苗今天官宣了签约那个最美校花学姐，正好跟我们的《暗恋桃花源》官宣撞车，可能被按在地上摩擦得太狠，心理扭曲了，所以想黑我们一把吧。”
从水军口中撬到有用信息，陈愉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但她半个字都没提，也没有邀功的意思。
事情有难度，这是明摆着的，老板也有数。
把明眼人都知道难处理的事情办成了，不去提过程的艰辛，反而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比鼓吹功劳更有效果。
果然许风眼中多了一抹赞许：“做得很好，就冷处理吧。”
对许风的这个决定，陈愉也并不意外。
得到了老板的指示，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立刻一阵风似地走了，她也要尽快跟两位当事女主角通一下气。
许风知道，陈愉和外界的人都以为他和张诗雨、樊小小有一腿。
他不想解释太多。
这个圈子里，有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情，越描反而会越黑。
而且娱乐圈能被称作大染缸，绝不是浪得虚名的。多少好白菜，都会被肥肠猪耳们惦记。
被惦记上了还不被掰下几片叶子的，很少。
让别人以为这两个姑娘是他的人，其实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能断了那些人不该有的念想。
而只要张诗雨和樊小小能演好这部话剧，所谓绯闻也没有实锤，不会有多大负面效应的。
……
许风之前一直在研究综艺，觉得肩旁有点酸了，于是就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路走到外面，想顺便去跟石磊约个晚饭。
经过前台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得人模狗样、下巴微抬，浑身每个细胞仿佛都散发着“我是精英”的明示。
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许风才想起，这不是自己前世在爱家房产的同事徐天朋吗？
因为是重点大学毕业生，就觉得自己跟所有同事不一样，一直很自命不凡。
结果三个月都没开单。
按照行规，实习期0签约是无法留下的，这家伙居然就舔着脸让许风“借”他一单，被拒绝后，还把许风举报了。
虽然举报那事是徐天朋一厢情愿以为的“违规事件”，许风一点事都没有，但这人是真的恶心。
连爱家公司的hr总监杨姐，一个从不口吐芬芳的精致女强人，都说徐天朋是个“傻缺”。
所以，这傻缺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