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黑衣人冷哼一声,举刀欲砍。忽听一个声音悠然道:“上泉信刚的徒子徒孙都这么不争气吗?”
黑衣人转目望去,不知何时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的老者进入了庭院。那老者慈眉善目看着黑衣人,黑衣人感到他目光中有一股慑人的力量,举着的刀再也砍不下去。惊愕地问:“你,你是谁?”
老者一挥衣袖,黑衣人就觉自己被一股旋风卷住立身不住,身子腾空而起飞出庭院摔在地上。老者道:“回去告诉上泉信刚,不许他的徒子徒孙们进入中土。”
黑衣人就算再刚强坚韧,也知相差悬殊,不能力敌的,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可否见告,尊驾是谁?”
老者没有理他,走到灵暄面前。皇上慌忙道:“请老神仙救救他。”
灵暄还有些意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白衣白须的老者,虽从未见过,却有一种亲近之感,遂问道:“你是谁?”他一说话,胸前的银钉一动,疼痛难忍,呼吸不畅,遂昏迷过去。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瓶倒出两粒药丸,喂灵暄服下,又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才拔下他前胸的银钉和别的暗器,他小小的身躯之上竟中了十几枚暗器。有一处伤到了气海,而左肋的伤尤为凶险,老者细细地看了半晌,又拿出两包药给灵暄的伤口处敷上包扎好,皇上与龙信也来帮忙,为灵暄包扎其他的伤口。这才轻轻把他放下。
老者道:“你们两个也受了伤,上些药吧。我的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的。”
“谢老神仙。”皇上与龙信这才顾得上自己的伤。两人身上的暗器早已拔掉,互相帮趁着上好药,包扎好。老者不理二人忙活,去检验东瀛人的尸体,又回到灵暄身边,微笑着端详半日,喃喃道:“是象。阄”
皇上问道:“老神仙认识这孩子?”
老者点点头:“岂止认识?请两位回去告诉水溶,别把这孩子给我带坏了。带坏了,我定不饶他。”
“老神仙认识北静王?”
“北静王,我不认识。我只认识水溶。”
天光已经放亮,那幸存的东瀛人已悄然走了。老者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葫芦和一个青瓷瓶,交给龙信说道:“这个回去给水溶,青瓷瓶里的,一天三丸;葫芦里的,一月一丸。不要贪多。运功下咽。”
“是。”龙信恭敬地接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