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岳、延晟、泰和早都已经出来等着他了。一路上,泰和没有看灵川一眼,出了天牢,背对着灵川说道:“我去弄药,你们去见父皇吧。”说完带着秀娥匆匆走了。灵川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迷离。延晟和灵岳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人到了御书房,叩拜完毕,皇上看着他们三个:“你们从天牢来,云姑娘的伤势可好了?”
三人面容失色,惊恐地看着皇上。皇上玩味似的看着他们仨:“灵岳、灵川奉北王之命进宫请安,这么长时间才来见朕,这期间去何处了?别告诉朕,去陪延晟习武或是听泰和弹琴。”
三人低了头,灵岳硬着头皮上前说道:“陛下——”
“陛下?灵岳,你叫朕什么?”
灵岳豁地明白皇上所指,有些为难了,若是民间只叫“义父”就可以了,可这义父是皇上,总不能叫义父皇吧,苦了脸说道:“陛下认为怎么叫好?”
看着灵岳的表情,皇上想笑,又沉下脸,想了想说道:“就叫义父吧。朕也体味些民间情味。”
“是,义父。”
皇上听着这称呼别扭,不过抢了水溶的儿子做义子,他还是很得意,何况这义子还是黛玉生的。也不去管称谓了,说道:“你们竟敢擅入天牢探监,可知罪呀?阄”
灵岳道:“义父,昨夜宫中发生何事?孩儿去天牢讯问那姊妹俩,那姊妹俩不吐分毫。”管皇帝叫义父,灵岳也觉别扭。不过这句话却向皇帝表明他们去天牢是去讯问而不是徇私。皇上说道:“昨夜发生何事,等北王从圣慈宫回来再说吧。”
“父亲在宫中?”
“北王不在宫中,朕怎知你们兄弟进宫?是皇太后宣北王进宫,朕在等北王消息。”
灵岳道:“适才在天牢,孩儿看那闯宫女子奄奄一息,臣等怕她伤重而亡,无以讯问究竟,遂为她粗略诊治了一下。义父看是不是先……”
灵岳话未说完,水溶进了御书房,皇上一看水溶,也不听灵岳的话了,灵岳见父亲进来,也住了口。皇上问水溶道:“北王,皇太后宣你进宫可是说昨夜之事?”
“是。哦”
“皇太后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