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平、娄方亦未亲见,只是根据清晨所见,道听途说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水溶问道:“可曾伤了百姓、士卒?”
展平道:“未听说有百姓、士卒受伤。阄”
黛玉听到有同伙,水溶判定那黑衣人是灵川有误,忍耐不住,在内问道:“他们有多少人?世子可曾受伤?”
展平道:“听见到的人说,共有三人械斗。还没找到世子,听人说,他们往城东去了。应总管已经带人追下去了。”
黛玉声带哭腔:“王爷,快去救岳儿。”
这边厢没理出原委,那边小太监又跑进来,急声回报:“王爷,圣旨到,让勇诚公接旨。”
水溶按捺不住,怒喝道:“让他接旨,找我做甚?”
冯麟怯怯地看了一眼水溶:“王爷不去不好吧。哦”
水溶怒哼一声,先回了里面,看黛玉满面泪痕,拿过黛玉手中的帕子为她擦了泪,道:“放心,你儿子不那么娇弱。一会儿,水洛带大队人马就去了。不会有事。我也过去。”
黛玉拉着水溶的袖子:“王爷,我也去。”
水溶安慰她道:“你去只能添乱,帮不上忙的。还是在家等着。放心,不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我不回来见你。”
黛玉回思了会儿,才理出水溶话的意思,又流泪道:“王爷,你得回来。带着岳儿一起回来才成。”
水溶趁人不注意,刮了一下黛玉的鼻子,笑道:“还是舍不得我。唉,更舍不得儿子。我还是不敌儿子。”回身对四婢道:“好生服侍王妃,不可含糊了。”
“是。”四婢应声答道。
水溶握了握黛玉的手,转身出了屋子,冯麟、展平、娄方都跟了往前殿来。
前殿,水洛已接了圣旨,正与传旨的太监说话。见水溶进来,忙都起身相迎。那太监道:“圣上听说昨夜有人激战京城,残民伤卒,怕是叛党作祟,特命勇诚公查察。”
水溶拱手道:“如今天下承平,哪里来的叛党?圣上过虑了。不瞒公公,昨夜激战由我王府而起,犬子亦在其内。我考虑不周,未想到会害民伤卒,卑职之过。这就让人察明所伤者几,王府一律赔偿。卑职愿领一切责罚。”
“先别忙着领罚,究竟怎么回事?你北王府就不能消停些。要毁了京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