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丰奉北静王之命到了大堂,姜横已经知道姜成、胡奎聚酒闹事戏北静王的郡主,打北静王世子,幸亏世子武功好,没造成伤害。自己儿子挨打也是咎由自取。可是调戏郡主,惊驾王妃,罪名非轻。在后宅忧心忡忡,姜夫人听说儿子被押与他哭哭啼啼的要儿子,姜横告诉夫人儿子惹了多大的祸事,姜夫人呆愣半晌,哭着让他想办法救救儿子。闹得不可开交,衙役来报,说李大人奉北静王之命前来协同大人审案定刑。夫人知道儿子不保,放声大哭。姜横没办法来到大堂与李丰见了礼。见李丰满脸严肃,也不敢问,命人押上一干人犯,李丰把众百姓的上告一一念给他们听,姜横又惊又怒,李丰道:“姜大人,这些罪应怎么判啊?”姜横为难,单论这些罪也不过是打几十大板,夹枷示众以儆效尤罢了,可调戏郡主、惊驾王妃又怎能判如此之轻?要判死刑,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离了座位,“扑通”给李丰跪下了:“请大人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卑职愿意用乌纱换取儿子性命,只要王爷开恩,姜某结草衔环当报王爷大恩。”李丰道:“王爷知你为难,让我把这个给你。”姜横接过一看,是一首诗:
示姜横
为官一方保民安,纵子胡为为哪般?
春有和风百花盛,室存善子名姓传。
周处三害终有醒,姜成几时除凶顽?
不知无罪非王室,薄施惩处戒前愆。
姜横看了惭愧无地,涕泪交流,擦了泪,回到座位坐定,喝道:“来人,把这一干人等拉出去,各打八十大板,夹枷示众三天,儆戒不法之徒。处理完之后,向李丰道:“李大人,我要亲自向王爷请罪。”李丰道:“我来之时,圣上与众位王爷已经准备启程。此时恐怕已经走了。”“圣上?”姜横一惊。贾兰道:“昨日你们不仅惊了北王妃的驾,也惊了圣驾。”姜横磕头谢罪。贾兰道:“姜大人不必过虑自扰,圣上已把此事全权交给北静王爷处理。北王爷宽厚仁善,不会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姜大人也要管好子侄,再惹出事来,北王也不会包容了。”姜横汗透衣背,连声称“是”。李丰别了姜横,纵马追赶北静王的车队。姜成一伙被打,夹枷示众,大快人心。至此,淮安无人再敢寻衅闹事,姜横力戒其子,促其向善,后终成名。再说水溶带着眷属与皇上离了淮安,向京城而去。皇上、水溶、龙信都骑马,灵岳、灵川在车里陪伴黛玉,龙信说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处理这件事。”水溶道:“姜横这个人很有才能,口碑也一直不错,只是太娇纵儿子。姜成虽交友不慎误入歧途,也并非不能改,不必惩戒太过,再说灵翮也没什么。”延璋道:“那也太便宜他们了。”李丰追上车队,与应扬并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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