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兮推敷衍的摸了摸白狼的脑袋,就又把手缩回被窝,白狼又凑上了。
花沐兮纳闷的看向白狼,“怎么了,身上长跳蚤了?”
白狼凌乱了。
花沐兮外头等了会儿,见白狼没啥动静便默默地钻进被窝,翻过身打算早睡早起。白狼就扑了上来,半是愤怒半是惩罚对着花沐兮头脸一通舔。
花沐兮被舌忝的发痒,咯咯咯直笑,又被压在白狼底下动弹不得,胡乱的推搡着白狼毛绒绒的大狼头。
突然,花沐兮感觉身子下面有异,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僵若木鸡的花沐兮心想:这货不是发.情了吧!
白狼也僵直了一瞬,它没想到自己这具狼身这么天赋异禀。身上难耐却又不得要领,只得胡乱的蹭,如隔靴搔痒,并没有得到舒缓。
花沐兮苦着脸,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说愤怒吧,谈不上;说惊慌吧,其实还真有点。但是想到身上这庞然大物显然比自己难受,就也释然了,“对不起,我帮不上什么忙!”
努力忽视掉重物压身的不适感,花沐兮双手环住白狼的脖子,用脸安抚性的蹭了蹭白狼的,低声道:“别蹭了,睡吧!”
一晚上花沐兮做了一大推乱七八糟的梦。最能梦到的居然是王老三。
临上战场时的最后一抹背影是何叶的遗憾,也是花沐兮的。
从梦魇中惊醒已是辰时,花沐兮喘着气浑身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