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摆放回原位的相框突然往前倒了下来。
‘哐’的一声。
太久没有整理这些东西，相框背后的扣子好像有些松动。
正对着倒下来，露出来的后面有一处凸出来的地方，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商洛离得最近，一伸手又拿过相框。
“后面放着什么东西。”
念念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原本已经松掉的扣子就他整整拨正，打开。
打开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被她伸手抢过来。
“我想起来，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我是以前的证件照，你也知道，毕业证上面要粘证件照的，多余的我就顺手放在这里面，太丑了。不太适合夜间观看。”
念念宝贝似的把相框揽在怀中。
商洛倒也没勉强，嘱托她好好休息。
趴在阳台上的人目送男人回到家，小院里的灯全都亮起。
紧张缓解。
回到屋内放下手中的东西，整个人往椅子上一摊，小心翼翼抠开先前没被商洛打开的最后一个扣子。取下相框的一半，照片掉出来，紧随其后掉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小物件。
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小纸条滚到脚边。
念念弯腰捡起，小心放在桌上，纸张有些年头。太脆，怕太用力就碎掉。
一层一层的翻开，最后整个画面呈现在眼前。
上面无一列外，全都是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的商洛的名字，以及那封情书的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