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翻天了,我管不了你们!让教导主任和校董管好了!”
宇思思不怕教导主任,不怕校董,唯一怕的就是带着无法掩饰的伤回家,她该如何交待?如何交待才能让纸包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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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承天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才偏转头就看到李碧荷关切的脸。
“你流汗了……好多汗……”她说。
“是吗?”宇承天从躺着的沙发里坐起来道:“可能是空调的冷气不够。”
“你做恶梦了?”李碧荷又问。
“做梦而已。”宇承天道:“现在几点了?”
“五点四十六。”李碧荷说。
“哦?已经这么晚了?”宇承天呢喃。
他昨夜一夜未成眠,今天下午三点多钟时,实在打熬不下去,便告知秘书,他要休息一下,没特别重要的事,别让人打扰,不曾想他一睡竟似睡了一下午。
“你的身体崩得很紧……”李碧荷轻语,说时手已搭上了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