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澡。”
梁初岚看了一眼陈默说道,原本非常正常的推托之词,只是听到陈默耳里就变成了娇滴滴的欲拒还迎,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连声说好。梁初岚顶着已经愈发沉重的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小内内给陈默,坐倒在沙发上喘粗气,连开电视的力气都没了。
过敏的反应越来越重了,本来还在想,还在紧张一会儿发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又非常地不确定,心脏重重地跳着,好像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在抖动。脑袋里的思绪全被晕眩代替了,想考虑也力不能及。
凌乱的发丝,醺红的脸蛋,这时候的梁初岚已经不再是平时那冰冷冷的模样,仿佛开在雪里的梅花,那一抹红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可惜陈默看不见,因为她正在浴室里哼着歌,一脸快活地洗着澡,心里翻滚着各种激动人心的想法。
边擦着沐浴露,边想象着这是梁初岚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即使是想象,身体已经如柴火一样烧起来了。梁初岚的那句话歧义好大,在陈默的理解看来就是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地好做事,但其实梁初岚只是想婉拒一下,能拖就再拖一拖。
等到陈默洗了两遍,浑身还用浴盐去掉了角质,滑溜溜香喷喷地出来,满怀期待脸红着朝客厅走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梁初岚已经在沙发上像颗苹果一样红彤彤卡哇伊地睡着了。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眼镜也跌落到一旁,白皙肌肤上泛着迷人地绯红颜色,小巧的鼻子上还微微地渗出一些汗珠,好看的眉毛弯月般描绘着动人的弧线。
“岚?……岚”
陈默蹲在梁初岚的身边,推了推梁初岚,轻轻地唤道。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整个人都被梁初岚睡梦时的那种不如以往的冰冷而诱人的模样惊艳着。就像一个小孩,缺乏安全感的小孩,根本没有强势的感觉。
“嗯~”
听到呼喊,感受到耳边的热气,梁初岚潜意识地回应了一下。慵懒的鼻音从梁初岚那里溢出,似是不满被打扰,又朝着沙发的角落缩了缩。
“该死,不该给你喝酒的。”
陈默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却挫败地发现,喝了酒的梁初岚根本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根本叫不醒,最后只好认命地站了起来,伸手将梁初岚的双手环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抱起了梁初岚终身监禁。
不知道是陈默学过空手道力气大,还是梁初岚太瘦,抱在怀里的梁初岚竟这么轻,好像薄的跟纸片人一样,纤细的腰身,抱在手上生怕一用力就折了,这让陈默一下心疼自己的岚太辛苦了,心里暗想着今后要多喂点东西给这个女人,好让她长些肉。
陈默温柔地将梁初岚抱到了温馨的卧室,放在了床上,熬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春`心,硬是学着柳下惠给梁初岚换了睡衣,同时非常惊讶梁初岚整个身材太不符合冰冷的气质了,那身段要是穿越到古代,那根本就是可以迷死男人的曼~妙身形。真是没有料到,清瘦的梁初岚居然这么有内容。
陈默弄好梁初岚,出去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洗了碗,整理了桌子,顺便冷却了一下自己刚刚被挑起的欲·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转身关灯进了卧室。眼睛一下子没有适应黑暗的情况,慢慢地窗户里传来的暗暗的灯光,她看到了床上的梁初岚。
陈默轻缓地爬上床,单只手撑起了脑袋,昏暗中欣赏着面前这个女人。夜晚的风轻轻地透过没有关紧的窗户吹起碎花的窗帘,灯光暗淡而懒散地洒在梁初岚的脸上,感觉到她均匀喷吐的气息和安详融化的模样。
“岚,什么时候,连清醒的时候也能这样面对我呢?”陈默看着眼前桃花般迷人的梁初岚,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
陈默并排躺到了床上,心里却不知为何似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让她的心思飞到了好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那些热情的画面竟然能够自动补脑。要不,肌肤相亲一下?陈默的心里矛盾着。
大战三百回合之后,陈默还是败给了自己克制不住的想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再扒掉了梁初岚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白皙柔嫩的身体直接贴了上去。然后揽过梁初岚,让她靠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慢慢阖上了眼睛。
但是这么做了之后,陈默立马后悔了,因为自己的身体碰上梁初岚的那一刻开始,小腹就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烧,小手克制不住地一路从肩膀往下格叽格叽地游走下去。闭上的眼睛之后,所有的感觉器官都更加地敏锐了,陈默心里暗骂自己乘人之危,但欲~念还是完胜了这种道德罪恶感,反正也没有真正要了岚嘛,偷偷摸一摸应该不打紧的吧。
边想着边给自己找着理由,手已经从细腻如丝绸的手臂,游走过精致如蝴蝶翼般的锁骨,停留在了那接近隆起的浑圆边缘。无灯光的环境里似乎更加增添了一份奇特的旖~旎之感,让陈默的心跳都放大了开去。
她全身像个僵尸一样紧绷着,除了手指其他一律跟部队里出勤一样,笔挺笔挺的。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指尖,那因为酒气而张开的毛孔,柔软微湿的肌肤,指尖的腻滑让陈默原本忍住的想法一下子又达到了顶端,她觉得梁初岚一定会让她欲~求~不满而死的,这样折磨下去,极度伤身啊。
梁初岚因为陈默手指的恶作剧而感到瘙痒,不安地扭动着腰肢,睡梦中身体在散发着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她既难受又觉得有些舒服。陈默的逗~弄成功地让那樱桃般的两点变得挺立起来,虽然看不见,那那种抚摸的手感和想象中的模样,仅是这样就让陈默有些湿了。抚摸着那恰到好处的腰身肚脐,更是像极了如同情人前~戏般的挑~逗。
如果梁初岚再动作大一点,或者清醒一些,陈默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好了她再说,可现在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道德大厦。
忍住最后一口气,陈默迅速地将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还特地在两人腹部之间塞了塞,掖好被子之后,伸出手压在被子上环过梁初岚的腰身,心里默念着大悲咒,想着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加超凡脱圣了,居然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重点还是裸的,还能忍得住。
一个晚上,陈默都忘记自己有没有睡着了,好像每次心猿意马,都要狠狠地咬一下舌头才能够稍微清醒一些,折腾了好久都没有睡意。而梁初岚倒好,本来应该紧张的人睡得非常的安详,期间还撒娇地往陈默身上拱了拱,找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均匀地喷吐着热气在陈默的脖子上,弄得她那股火不知道往哪里泄。
就这样,陈默一个人演着独角戏,一直折腾到了快天亮了,才因为实在受不了的倦意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阳从东边悄然地升起,天也灰蒙蒙地亮了,阳光透过窗帘,斑驳地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仿佛希腊神话中的女神,美丽静好。
梁初岚缓缓地睁开眼睛,昨晚酒精的作用,让她这一觉睡得异常的好,特别是近些日子以来夹在景腾,父母和陈默之间的压力,让她经常失眠。只是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个什么重物压着。
待到她那高度近视的眼睛靠的很近,终于看清压着她玉胸的东西是同样□的人的手臂,而自己居然浑身赤~裸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还没有完结的话题,关于扑到与不扑到的抉择。梁初岚惊得完全是从床上跳起来的。
“默默~!”
“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