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看向丁丛。
丁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既是警告又是挑衅,不过他们有本事取出我下的禁制也算厉害,哼,看来他们手中有我的东西。”
“师祖,那咱们要怎么办?”申克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丁丛白了他一眼,说道:“少装,难道你不清楚要怎么办吗?”
游游早就憋不住想要说话,此刻见对话的气氛终于没那么压抑了,赶紧好奇的问道:“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申克冷笑一声,说道:“凉拌。拍碎了,剁开了,辣椒咸盐一把放,不怕不好吃,就怕不够味。嘿~”
“师傅,您能好好说话吗?”
“听不懂慢慢学。”
“别闹了,还有四天时间,婷婷,你带着他们去四处逛逛,顺便打听下拍卖会的神秘拍品。我与申克去拜访几位朋友,咱们拍卖会见。”丁丛说完后带着申克快步向着水尘茶楼的方向走去,转眼消失不见。
…………
在一间宽大的祠堂里,一位老者正安静的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祠堂外密密麻麻的站着几十号人,却没有一人发出声音,好像所有人都是哑巴一样。
“三儿呢?让他进来吧。”
屋内的老者在吐纳三次后终于开口说道,而被叫之人则是连滚带爬的进了祠堂。
“大伯,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用了什么办法,居然留下一具机括就那么跑了。而咱们的禁魂术也没有被破开的迹象,大伯,您可得查清楚啊!这事真不是我的错!”
“哼,我说过要罚你了吗?看你那点出息,起来吧,让人把那具机括拿过来,还有,那支储物镯这么样了?没弄丢吧?”
“在,在,储物镯还在,我这就叫人取来。来人,来人,去把那据机括取来。”
“哼,祠堂里也敢大声喧哗,要亵渎先祖吗?”
“是,是,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各位先祖在上,杜三在这里磕头赔罪了!”
“起来吧,哼,要不是看在你父亲早逝的份上,这里哪有你的位置。”
“是,是,侄子以后会多多努力,会向大哥他们学习的。”
这时祠堂外面传来通报声:“三爷,机括取来了。”
“好,放院里吧,你们都先下去,不叫你们别进来。”
“是。”
“大伯,咱们出去看看?”
说完杜三过去搀扶着老者起身走出祠堂来到院中,一具毫无生气人形机括放置在地上,机括的手臂上戴着一支不起眼的石镯。
老者挥手一招,机括直立而起,悬浮在半空随风轻摆。
就在杜三准备上去摘下石镯时,老者挥手将他拦住,沉声道:“别乱动,这具机括有些奇怪。”
杜三吓的忙退到老者身旁,似觉得不够,又还顺势后移半步,才放心下来。
老者也没心思搭理杜三,只是围着机括转了几圈,然后挥掌如刀斩向戴着石镯的右臂。老者出手极有分寸,手掌几乎紧贴着石镯边缘斩下,斩断即停。不待断臂落下已然抄在手中,接着没有任何停顿的向后飞跃。落地时已经站在祠堂门口,却没有马上转身入内,而是盯着机括看了良久,才对着杜三说道:“三儿,叫人把机括拉走,送的到城外小泉庄上。”
杜三一愣,忙小跑到老者面前,低声问道:“大伯,送到钱和龙的地方吗?干嘛把机括送他?这里面的原力储备可是值不少钱!”
老者一瞪眼,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送,你就送。还有,跟下面人说一下,送的时候都给我小心些,别有什么大的震动。”
杜三见老者生气,不敢再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应了下来,正要下去招人,就听到老者说道:“还有,捎句话给钱和龙,那尊金身让他乖乖的送过来,别有命赚钱没命花钱,要识时务。”
听到这里,杜三才心中了然,笑着点头应下。
…………
“老爷,门外有两名年轻人求见,说是来消灾解难的。”一名满脸褶皱的老管家走入中厅,对着一脸愁容的钱和龙说道。
“何叔,你怎么还没走啊?不是让你们都先离开吗?”钱和龙见到管家何其有些不悦,根本没有理会外面来人求见的事情。
何其在小泉庄上做了五十六年管事,也是看着钱和龙长大的。如今小泉庄有难他自然不会离开,虽然钱和龙说的好,让大家都先暂离,等事情解决后再回来。可何其知道,这不过是钱和龙的安慰之词,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离开。
何其没有回答钱和龙的问话,只是看着厅中央悬浮着的人形机括,叹息道:“老爷,实在不行就把那尊金身给了杜东升吧,也好过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
“何叔,那尊金身可是钱家祖上传下来的,钱家子孙要世代供奉。难道要在我手里拱手相让吗?”钱和龙恼道,声音不自禁的大了起来。
何其也不再说什么,叹气道:“老爷,小泉庄迁到此地也近百年了,都说怀璧其罪,自从金身的消息被传出后,各项纷争就从未断过,以至于现在钱家人丁单薄,我看这金身还是及早舍弃的好。”
“我说钱庄主,你这大门大户的,怎么连点待客之道都没有啊?我们在外面空候这么半天,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回个话也好啊!”
突如其来的声响到是让厅内的主仆二人吓了一跳。
小泉庄虽不是很大,可占地也有近百亩,这说话之人的声音如同在身边一样。。
何其这才想起,还有两名年轻人等候求见,赶紧再次对钱和龙说起此事。
钱和龙在听到声音后不知为何,心绪瞬间平稳下来,似乎那句喊话中包含着莫大的回护之力,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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