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有这个能力,他为了搞垮创州是不惜一切代价。我和他虽私下关系很一般,却好在当时目的一致。眼下合作长远不了,击败共同的敌人下一步就会是窝里反,我和他会有一个低头撤出新公司。”
许就明白几分,江斯年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已是冬天,吹着晚上的冷风苏青觉得身体发抖,就紧了紧大衣不理他走了。
许就心想跟着实际也就跟着了,把烟捻灭扔在路边他经过的垃圾桶里。苏青走在前,发现他还跟,心情颇怪的回头朝他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许就并未以往般一声不吭,望着她的样子:“跟着你干什么还用再说?”
苏青不知要说多少回他才明白,“社会在变,许就,你别指望它变好,人心只会变得越来越浮躁。我和你不是一路的人。”
“所以呢,在这样浮躁的一个大环境下我都原谅了你的过去,你怎么就不懂得放自己一马?”许就直视着她的眼睛,他的情感,年轻而热烈。
苏青没有理会他,直接回家。
许就不记得从多久之前,他开始习惯了苏青对他的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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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一晚平安夜,这距离陆存遇苏醒过来已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逐渐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戴茗请假回了上海,说是家中有事叫她回去一趟,陆存遇准了这个假。
下午他给金科打了个电話,问了县级市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