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双方的三千人一起上,免不掉死伤众多,三千虎贲受到损失,必定影响他的实力。
如果斗将的话,他看了看自己一方的那个大虎,还有他手中的碾子,顿时充满了信心。
那个牛逼哄哄的魁大,也就相当于大虎三分之一大小,而且还赤手空拳。
马上慨然允诺,就以斗将一决胜负。
如果魁大胜了,以后该隐大城的事务,一切都听魁大的。
如果该隐一方得胜,那么魁大就乖乖撤走,以后永远不要再来。
双方全都同意,所以就开始斗将。
可是魁大没有趁手的兵器,空手上场,显然不公平。
那个时候人们还比较淳朴,明显不公平的赌斗是不算数的。
在大虎的坚持下,魁大只好放弃空手对敌的想法。
恰好旁边有一套石碾,有一个石磙和一个石盘组成,那个石磙,也就是碾子,目测比大虎的那个大了一圈。
魁大一见心中暗喜,上去一把扽了起来!
这下正好满足他骄傲的心态,看,我的碾子都比你的大!
然后,魁大和大虎各举一个碾子,向对方猛冲而去!
两个碾子首当其冲,撞在一起。
咣!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两只总和接近一吨的碾子发生了激烈的碰撞,轰然咬合在一起!
哗啦一声,大虎的碾子经不住这个冲击,散成四五个石瓣。
好巧不巧,一块尖利的石块,大约有一百五十斤,正好戳在大虎的脑袋上。
那个锋利的石块锋尖,势如破竹,如同快刀切豆腐,扎进了李虎的脑袋。
如同一座大山坍塌,大虎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当时就生气全无了。
该隐顿时傻掉了!
这个结果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可是这对魁大来说,不算什么,他无动于衷,高举那个碾子,遥遥指向该隐,问道:“下一个谁来?”
该隐一方,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吭气。
魁大得寸进尺,得意洋洋张牙舞爪,继续叫阵。
“你们这样的还跟我叫板?一个人太次!杀死你们太容易!
“要不一次来十个?我如果不是一招杀得干干净净,算我输,如何?
“都这样了,还不敢来吗?你们还有没有长卵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我来战你!”
魁大、该隐同时一愣,这个人是谁?
这样的事情也有人来凑热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就是无奇不有啊!
这也难怪他们惊奇,因为这个人是来自探险队的泰雷,荣登英雄排座次的第二十位。
他使用的乃是一个奇门兵器——铁磨盘,也是一个老美。
他和探险队的人刚到时间不长,正好目睹两只碾子的惨烈对撞,一看是和自己的兵器同类,都是碾子磨盘之属,不禁见猎心喜。
听到那个魁大挑战,当时就应了一声,走入斗场。
泰雷入场,手中倒提着拿手兵器——铁磨盘。
这是他的成名兵器,比武打擂的时候,就是凭着它,占据了第二十名高位,那可是非同小可的高。
泰雷是一个老美拳手,号称大力士,手中一件奇形兵刃,乃是一扇磨盘
泰雷出生在北美一个边远的农村,家里依然有古老的石磨这种加工粮食的设备。
据说他在没有出道之前,家里的粮食的都归他磨碎。
他就在完成了磨粮食任务以后,把磨盘举起来玩耍,当作娱乐活动。
因为习以为常,这个磨盘就成了他的奇门兵器。
不过,等他出道以后,道上行走的时候,他的磨盘就不是家里石头凿成的磨盘,而是生铁铸就了。
探险队排座次比武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俄罗斯的大力士,斯托洛夫斯基,手中的兵器,是一根狼牙棒。
也没有什么特殊,就是棒头除了尖刺以外,还特别粗大。
二人一交手,都是全力以赴,没有任何虚招!
泰雷抡起铁磨盘就向斯托洛夫斯基头上砸去。
斯托洛夫斯基也抡圆了狼牙棒朝泰雷脑袋砸下。
两件兵器中途相遇,轰!
如同一声炸雷震响!
这种硬碰硬没有任何余地可以运作,立刻就见分晓。
泰雷竟然不敌!
他的铁磨盘也被一棒砸碎!
泰雷也给震得摔倒在地,又被那些破碎的铁片砸在身上,当场受伤。
幸亏他是农家孩子,皮糙肉厚,只是皮肉受苦,没有什么严重伤害。
这点小伤被麦柯的灵犀一动分分秒秒治好,还有身体素质上的加成,最高百分之二十。
那个铁磨盘粉身碎骨了,他就打造了一个新的。
这次他长了教训,不再使用生铁,而是使用熟铁,还有掺进去一些优质钢材,再也不会碎裂了。
因为打造完成以后,他请斯托洛夫斯基试验过,还是照比武时那个样子,卯足劲给它一棒,这次纹丝未动。
不但结实程度提高了许多,而且还加了一百磅重量。
这也是随着他的体质增强,水涨船高的举措。
所以今天再上战场,他信心十足。
那个魁大,一看新来的对手,咧嘴笑了。
因为他看泰雷块头不小,但是块头不起决定性作用,那个大虎还块大呢,比他更魁伟,可是被他一碾子打碎了脑袋。
关键是兵器。
魁大看对手那个兵器,黑不溜秋,倒像碾子上的石盘,就是让粮食一类的东西平铺在上面,用碾子来压,对粮食进行初步的粗加工。
可是,你要拿,也要拿一个大一点的才行啊!
魁大目测一下,也就是正常碾子上的石盘三分之一。
他本是骄傲天使的首徒,骄傲这种特性对他来说,深入骨髓,融入血液,成为他思维的习惯,行为的自然。
他自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钢铁一说,更不懂一个东西看上去小,却比他的那个看起来很大的碾子更沉重更结实。
魁大即使落入下风的时候,还要强词夺理,太高自己一番,何况现在表面上看来,他的碾子更厉害!
于是,他看了一眼仰面朝天,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大概有两分钟,接着又说了一套话。
大概是经常如此这般地笑,他也练出来了,竟然一气呵成,连气都不喘。
紧接着,又大声嘲弄说:“兀那小子!你从何而来?难道不知道我魁大的大名吗?
“你不知道,就敢贸然上场,岂不是找死?
“你手里拿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是孙子用来给爷爷挠痒痒的吗?
“还有你这是怎么长的?就不能稍微留点心,长成个人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