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一脸像是不认识他的表情，却也没有拒绝。
宋易见她听话，没再说什么，离去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垂眸扫了眼她莹白粉嫩的小脚丫，低声道：“把鞋穿上，别着凉。”
桑暖：“……”
宋易今天吃错药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语调跟她说话？
“哈哈，宋总，你这是……”
许嘉睿往宋易身后瞄了一眼，他这个角度正好被宋易给挡住了，啥也没看到，悻悻地把目光收回来。
宋易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模样，上前寒暄：“许总，面试最后一天，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他这话说得巧妙，在场众人都以为宋易这话是在表扬刚才桑暖和林灿的那一舞，唯有苏闻不这么觉得。
因为，宋易在说完这句话后，若有似无盯了他一眼。
那阴寒彻骨的眼神看得他狠狠一个激灵，全身寒毛都吓得竖起来了。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宋易知道他刷掉桑暖的事儿了。
可是等他缓过劲儿再往宋易那边看过去时，这人又恢复了翩翩君子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眼，是他的幻觉。
“哪里哪里，全是因为这次来面试的苗子好，都是咱们华国娱圈儿的新生力量！”
许嘉睿完全没听出来宋易话中深意，冠冕堂皇的寒暄一番后，对四周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
工作人员立刻从公司内部搬抬了许多矿泉水出来，犒劳媒体朋友们。
许嘉睿则带着宋易和导师们往公司走去。
宋易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脚步回头，他先是看了桑暖一眼，见桑暖已经把鞋穿了回去，唇角微勾。
而后目光轻飘飘没有聚焦的扫了一遍学员。
沉声道：“都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