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苑里有药,月月她知道放哪,你让她把药带过来,我吃那药就能好。”
白勇闻言,不等夜星辰吩咐,已自告奋勇,“少将军,我去把陈月月接过来吧!”
夜星辰颔首,“嗯,记得别惊动旁人,还有,让她带几件烟儿的衣裳过来。”
白勇骑上夜星辰的那匹白马,丝毫不敢停留,向着陈家庄奔去。
蓝苑里,陈倩倩与吴氏已住回原来的屋子,而胖婶一家还有陈山一家也搬了进去,他们此刻都沉浸在蓝飞雾与胡林回来的喜悦当中。
虽说胡林受了些伤,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再加上用了蓝飞烟带回去的那瓶云南白药给他涂上,倒也不用担心。
蓝飞烟在众人心目中,犹如传奇般的人物,让他们佩服不已。
正当众人在堂屋里说说笑笑之时,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陈月月如弹簧般跳了起来,“我去开门,定是烟儿回来了。”说完,飞快地往门口跑去。
她打开门,看到的却白勇。
白勇满脸是汗,也不跟她废话,“陈月月,飞烟得了急病,她说只吃你这里的药,你赶紧去拿,还有记得拿几件她的衣裳,我在这等你。对了,少将军说让你别惊动旁人。”
陈月月听到蓝飞烟生病了,也顾不上问他什么病,她拔腿就往蓝飞烟住的屋里跑去,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布袋,把所有西药装了进去,顺手又拿了两件衣裳一并塞进去。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跟胖婶交代一声时,蓝飞雾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月月,刚刚敲门的是谁啊?你这是要出门?”
“小雾,你姐找我有点事,今晚我就不回来了,你记得跟我娘说一声啊!”
陈月月说完,便奔向大门口,爬上白马,与白勇快速离开了这里。
路上,听了白勇的话,陈月月才知道,蓝飞烟是得了重感冒,发高烧了,虽说她们有现代的西药,可万一不管用怎么办?想到这,陈月月有些担忧起来。
可她又暗自埋怨夜星辰,好端端的非要住在深山里做什么?深山的寒气那么重,怪不得蓝飞烟会生病。
这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竹苑外头。
陈月月无心打量周围的环境,也没仔细瞧站在门口的方婶她们,她提着布袋,紧随着白勇走了进去。
夜星辰见到她,犹如见到救星般,飞快迎了上去。
“陈月月,烟儿再的药带来了没有?”
陈月月边往床边走去,边回道:“带着呢!”
待她看到烧得满脸通红的蓝飞烟,着实惊了,她把手放在蓝飞烟的额头上,急得直跺脚,“要死了,要死了,这起码上了四十度了吧。”
夜星辰怒道:“陈月月你说什么?”
陈月月这才反应过来,她伸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啊呸呸呸,说错话了,勿怪勿怪。”
她把布包放桌上,见茶盏里一滴水都没有,不禁皱眉,“谁去给我准备一些喝的热水啊?还有,你们都别呆在这屋里了,这么多人,看着更热的慌。”
夜星辰看向门口,吩咐道:“小言,赶紧把茶炉点上。”
他又看向白勇几人,“你们都下去吧,无为,就让孙大夫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回营里。”
几人虽然也想看看陈月月那里有什么灵丹妙药,可夜星辰既然发话,只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