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月把药方写好,只不过有了灵火的烧制,无需煎药,本身药性会更猛一些,白倾月给阿元奶奶的药粉中,就是减了药量的。
怕她虚不受补。
越写越多,越写越多,以致于白倾月再想找纸的时候,手边都空了,看着黑下来的天,她才惊觉自己连中午饭都没吃。
也不是宫仆没来催,而是催了很多遍白倾月都说过一会。
过一会过一会就到了夜里。
厚厚的一大摞,白倾月挥了挥手,还真有点累。
“为何不吃午饭。”楚念突兀的出现,吓了白倾月一大跳,连忙捂住胸口:“大哥,你属猫的吗,什么时候都悄无声音的。”
属猫的大哥望着她,神色并不算太好。
白倾月站起身,揉了揉肩膀:“就是忘了……”
“我们吃晚饭吧,我饿扁了。”白倾月抬头可怜兮兮,楚念望了眼她,又望了眼旁边写满字的纸张:“你就是为了写它?”
白倾月宝贝似的递上去:“那可不,以后云州指着它暴富呢。”
楚念接过来,细细的看了看:“这是药方?”
白倾月眨眼:“你果然知道,我还以为燕云九州只有我一个人这些呢。”
“你是从何而知?”白倾月试探的问。
楚念却没说话。
白倾月没再问,问了也没有用,反正他不说的事,谁也逼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