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险些朝西泽尔翻白眼,暗道这前主人怎么这么不懂眼色,非要挡在它和亲亲主人之间呢?
然后绕过发愣的西泽尔,继续欢快地朝着江棠跑去,蓬松大尾巴不断地摇啊摇。
江棠蹲下来揉了亚历山大两下,把它揉得都发出惬意的呜呜声了。
“要准备晚饭吗?”江棠站起身,卷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等等!”西泽尔扛着那副画,风风火火跑进卧室。
江棠想到西泽尔应该是要给那副画安排位置,动作一顿,神情古怪。
“你……不会是想把画挂在房间里吧?”
她可不想每天早上睁眼,就“被迫”复习一遍画里情绪。
“我放衣帽间!”西泽尔的声音远远传来,“对了!先不要进厨房!”
江棠迈向厨房的脚步顿住,只好临时去吧台倒了杯温水,顺便给亚历山大的食盆里添了点狗粮。
很快西泽尔出来的,脚步轻快,边走边哼歌,过来后第一时间就给江棠邀功“我把画挂在衣帽间了,每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都可以看到,怎么样?这样安排是不是很棒?”
江棠端着玻璃杯的手停滞在半空,忽然意识到衣帽间也是每天必去之地,而且她的衣帽间和西泽尔的衣帽间是共通的,也就意味着,那副画她每天早上照例也能看见。
这似乎和挂在卧室里没有什么差别。
唔,或许给了她一点心里准备和缓冲时间?
“当然有差别!”西泽尔听见江棠呢喃,振振有词道,“衣帽间只有我们会去,别人去不了,所以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密!”
“或许,还有其他更好的位置选择?”江棠试图劝说西泽尔把画收进储藏室。
西泽尔显然不会答应,坚决地摇头,并表示画送给了他就是他的,怎么安排也是他来决定,话语霸气侧漏!
江棠……
“你高兴就好。”
西泽尔的“霸气”还不止于此——
“晚饭我来准备!”他大声说。
江棠没什么异议地点头,这些事本来就是西泽尔做的。
“你就不要进厨房了!”西泽尔开始指点江山,语气不容置疑。
江棠只有好奇,问他为什么,难道是有什么别的准备?
“东西我来处理!饭菜我来做!厨房我来打扫!你什么都不要碰!”
西泽尔威风凛凛地插着腰说,尽显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地位。
这就是他!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江棠……
“你高兴就好。”
西泽尔当真没有要江棠进厨房,一路愉悦地哼着歌干活去了。
而江棠只想知道医药箱的温度计在哪儿,最好给西泽尔测一下,免得兴奋过头烧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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