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给了云幸川,总不能连个商泽墨都比不上。
“没有。”姜卿雪愣了下。
她半响没说话,却也没说谎:“只是命运的使然,怪就怪,那过于强求的缘分。”
所以姜卿雪不恨商泽墨,也不替商泽墨的死难受。
她当初已经难受过一回了,这一次,不过是释然和放下,从此将脑海中的记忆淡化。
“天乩大人,不是所有人都停滞不前的,总要往前看,往前走。”
天乩嘲弄的笑了笑,听着那戳人肺管子,本来就没有几分温度的胸膛,更是死寂一片。
他上前几步。
姜卿雪靠在货架上,也没有避让。
她强压下有点反感的生理反应,就皱起眉头看着天乩伸过来一只手抚住自己脸。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近。
天乩也没多想。
他瞧着姜卿雪那种清丽的脸,指尖都要碰上了,却看见少女偏了偏头。
“天乩大人,您越距了。”
天乩闻言,偏艳丽的眉眼带上丝漫不经心。
他将就着姜卿雪动作,顺势便以指尖钩住缕发丝往其耳后拢去:“我的天道梯还有一半。”法则那边也不多了。
姜卿雪和云幸川要是想在法则手中讨到一线生机,那就必须得存留“点”灵力去构架个法阵。
九天玄雷劫。
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哪怕是以前的云幸川也没撑到过第九劫。
姜卿雪听懂了话中含义。
她眸光轻闪,就从货架上立起身,错过天乩往后院走去。
天乩指尖微动,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长身挺立在柜台前,忽然又喊了声: